神智,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魔力?讓她緊張得想逃。她轉個身,走向放滿食物的長餐桌。
“這會兒又開始威脅了?”岑海藍瞟他一眼,“算你倒楣吧,我其實可以不必幫蘭斯太太打這場官司的。”
“我想也是。”他跟著她走,伸出手來紳士地扶著她的手臂,“我想我有資格好奇,你為什麼自告奮勇幫她的忙?”
有種異樣的感覺,順著他的手到她的手臂上,像一道漩渦,在她的身上慢慢擴散,一股奇妙的誘惑壓抑著她的胸口,她真的想逃,卻又捨不得走……
“我為什麼要幫她?大概是看不慣男人欺負女人。”她輕輕一甩手,若有似無地逃離他的接觸。
“喂,這可無關”欺負“兩個字,我只是在工作!”他不悅地皺起眉頭,“我看你是個”大女人主義者“。”
“可能吧!”
岑海藍從剛開始就躲避著他的視線,不想也不敢看他,她承認他實在是個迷人的男人,而她似乎也吸引了他,可是前前後後他們才見過幾次面,這所有的感覺似乎發生得太迅速了一些。
餐桌前是落地大窗,正對著沙灘,岑海藍把目光移出去,忽然吐出一句:“如果現在能在沙灘上走走,感覺一定不錯。”
“帶杯酒去吧。”他隨手從桌上取了一淡色雞尾酒給她。
她只瞥了一眼,就露出嗤之以鼻的神色,“這哪叫酒?”四下看了看,她執起一杯琥珀色的液體給他。
“什麼?”伊森微皺著眉研究酒。
岑海藍忍不住研究他,這麼近距離之下,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掉進他那雙深海般的藍眼。只覺跟前一片汪洋水光,無邊晶瑩澄澈,極藍,極美,藍色的閃光……岑海藍的心不由得漏跳了兩拍,瘋狂加快。
“這是rrequila。”伊森輕啜了一口酒道,終於把沉醉在俊男姿色中的岑海藍給喚回神。
“唔,沒錯。”岑海藍拿了檸檬跟鹽,“我喝的是這樣的。”
鹽抹在杯緣,或是手背上……誰的手背?岑海藍一個衝動,心念陡起,狡猾低笑拉過伊森放在吧檯上的手掌。
“來,我教你。”
岑海藍把鹽抹在伊森拇指下的手背,輕啜一下檸檬片,舔一口他手背上的鹽,把酒送進口裡。短短輕輕的一個接觸,她只是稍稍加上一點挑情的元素,卻果然撩起心裡原始大火。身體在她的碰觸之下緊繃起來,他屏住呼吸,像被定住一樣無法動。
岑海藍透過酒杯邊緣看他,妍媚眼神一飄,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她知道她贏了。
贏了就走吧,不要戀戰,她眨眨眼,轉身溜走。
溜?又溜?這玩火的女人,每回就只會這種小把戲,在酒吧裡勾引男人,在車裡突如其來偷吻他,這回又是,挑逗了他就想跑,他心中冒起一陣無明火——
“你就只會這招?惹了人就趕快溜?”伊森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拉了回來,以譏諷的口吻道:“我以為以你的聰明才智,你應該表現得高段一點,膽小鬼!”
“什麼膽小鬼!?”岑海藍嘴上不服氣,可是事實上她真的是隻想惹了就跑,她可沒勇氣,也不想招惹那接下來的麻煩,“我只是不想再玩下去了……”
他突然俯下頭,一雙大手捧起她的臉,也不管宴會上滿滿都是人,就這麼把唇覆蓋上她的。
柔軟沁涼的唇像絲緞一樣,灼熱的舌很快輕施力量,探入她的M中撩撥、索求、佔有。
他碩壯的身體緊貼著她,她的心跳上了喉嚨。全身都癱軟了,閉上眼睛不自覺地回應著他的。她不是個接吻生手,但她心裡充滿驚奇的問號,她從沒這樣被吻過,從來不知道一個吻竟能如此狂野。
良久,他終於放開她,她麻木地望著他如寶石般湛藍的雙眸,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