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瞄到東方不敗手上還握了一個荷包,跟自己和他身上的衣裳,顯然是出自同一人之人,心裡又起了嘀咕,那春風得意的老闆娘,難道是東方不敗的愛慕者?都發展到送荷包表白的地步了。
兩人正在相對無語,莫松柏急匆匆地跑了上來:“左師妹,東方公子,衣裳已經送來了,咱們趕緊上路可好?”
看來離脫離魔掌之日不遠了,左安之抬腳就進房去取包袱:“好,馬上就可以上路。”
“喂,等等。”東方不敗叫住她,將那個荷包丟到她手中,也掉頭向房中走去,丟下一句話:“給你路上用的。”
左安之楞楞地開啟荷包一看,裡面是成錠的銀子。
不得不說,莫松柏此人實乃奇葩,每日裡都在催他們趕路,但往往拖延行程的又是他。他們一路上幫官差捉強盜,教訓欺負老人的地痞無賴,還給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少年盤纏,叮囑他去衡山尋些事做。
所以終於到襄陽的那日,左安之著實鬆了一口氣,聽莫松柏興高采烈地介紹著襄陽府的風光,還道過幾日與娘子一道陪他們同遊。
莫家是在襄陽的城北,宅子並不十分大,但房屋齊整,看得出尚算殷實人家。
莫松柏一進門,就大聲叫道:“爹,娘,藤羅妹子,我回來了。”
一個老婦人應聲迎出來,莫松柏喜氣洋洋地問:“娘,藤蘿妹子呢?她……她是害羞麼?”
那老婦人面上悲憤氣苦有之,卻無半點喜意,含淚道:“她哪裡還有臉見你。本來說得好好的,等你回來就成親,一月之前,她卻突然變卦,說與你只是兄妹之情,不能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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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松柏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像塊不會動的木頭一樣站了半天,才攥緊了手中的鐲子和銀簪,木然道:“她在哪裡?我要見見她。”
老婦人搖搖頭,一邊拉著他往屋裡走一邊道:“兒啊,你休要再生事,她已經從家中搬出去,三日後就要出嫁了。”
看著她蒼老的面容,莫松柏嘴唇顫了顫,沒有掙扎地任她拉著走,被忘在後面的左安之很體諒他的心情,不用人招呼,默默地拉著東方不敗跟上了。
主屋門前早等著一個拄著柺杖的老者,顫巍巍地迎上來,什麼也沒說,只拍了拍莫松柏的肩膀:“趕路累了吧?先進屋歇歇。”他背過身抹抹眼睛,對老婦人道:“你先去做飯,別餓著兒子了。”
勸兒加餐飯,為兒補餱糧。可憐天下父母心,左安之想起自己那對成天忙於做實驗的父母,也會在工作之餘問一問:“飯可吃飽了?衣可穿暖了?” 她一心貪玩,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卻又因為怕死回不去,此時觸景生情,不由得想起家來。那個地方,不會有陰謀算計,不會有恩怨仇殺,那是世間最寧靜祥和的地方。
她諂媚一笑,一點兒不認生地上前挽住老婦人:“莫大娘,我幫你做飯。”
全副心神都放在莫松柏身上,二老並沒有注意到跟進來的兩人,此時都轉頭驚訝地看著他們。莫松柏這才想起來自己還帶著兩個拖油瓶,苦澀地笑笑道:“爹,娘,這兩位是我的師妹和朋友,原是隨我回家來喝喜酒的。”
他最後一句話說得特別緩慢,好象很艱難才能說出來。
莫大娘眼神一黯,強笑著推了莫大叔一把:“老頭子,家裡來了客人,你還不請進去倒茶,人家要說我們不懂禮數了。”她打量了一下左安之,見她容貌清秀美麗,且是兒子師妹,心思又活泛起來,拉著她的手道:“姑娘,他們男人家那些事,你聽著沒意思,隨我去廚下做些點心與你吃如何?”
有點心吃當然好,比跟一個丟了魂兒的傢伙,一個滿肚子詭計的傢伙,還加上一個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