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故意離董言言又近了一些,而董言言一見宋明誠回來了,又開始抱怨,“我今天算是見到富二代的囂張嘴臉了,所以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所以說君子難當,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林風感慨地說道。
董言言隨手剝了一個橘子遞給他,笑道:“拿著,見義勇為的孩子有糖吃。”
林風接過她手裡的橘子,沒有吃,而是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宋明誠,宋明誠目光一冷,他只好訕訕的把橘子放下。
董言言不滿地瞪了宋明誠一眼。宋明誠剛要說什麼,林風偷偷的又瞪了他一眼。
“我現在忌口呢,很多東西都不能吃。”林風解釋著,瞟了宋明誠一眼,又說道:“也是胃病,老毛病了。”
董言言沒有心情看他們眉來眼去的,她一邊咬著蘋果一邊對宋明誠說道,“今天我想了很多,總結了兩點教訓:第一,學散打是沒用的,再厲害也雙拳難敵四手,我以後不學了;第二,人有旦夕禍福,指不定哪天咱們就沒了,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在活著的時候把身後事先安排好了,以防萬一。”
宋明誠和林風俱是一愣。
林風笑笑,宋明誠卻臉色微變,有些責怪地說道,“別瞎說。“
“我沒胡說呀。”董言言扳著指頭說道,“首先,我得立一份遺囑,我死了我的遺產全部給我爸媽,不管我妹妹長到多大也沒權繼承,也不許她敗壞,第二,我得買一份鉅額保單,保單上寫你的名字,這樣我以後萬一再被綁架撕票了什麼的,你也不至於被要挾,我還能再給你創造一點兒剩餘價值。”
宋明誠俊眉一揚,笑了,“我發現了,你妹妹算是徹底把你得罪了!”
“不是啊,慣子如殺子,我爸媽什麼脾性我最清楚了,他們心疼孩子,又沒有能力制約孩子,所以後來楠楠才被慣成那種好逸惡勞又自私的性格,我得為他們的以後著想。”董言言杞人憂天地說。
“我覺得你的辦法太消極。”宋明誠說道:“我們活得好好的,就得想怎麼好好活著,首先,我給你配個車,這次你必須把車票給我考下來,遇到壞人逃跑也方便;第二,我給你配倆保鏢,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
“考票可以,保鏢就算了吧。”董言言笑道:“我不想那麼招搖,你說真弄倆保鏢在身後跟著,明顯是告訴人家我人傻錢多歡迎綁票呀!明天我就立遺囑買保險去,你去不去?”
“我去。”宋明誠抻了個懶腰笑道,“我也買個保險,保單上寫你的名字,反正我也沒有別的親人了,只有一侄子,萬一我有什麼意外,到時候你幫我供他上大學啊。”
“你們兩個,沒事兒瞎說什麼呢?也不忌諱。”林風笑道,“有好好的日子你們就好好過,別想些有的沒的,這次只是意外。等我。。。。。。我以後會保護你們的。”
董言言拍了拍臉頰,對林風說道,“再幫我換個冰袋唄。”
第二天,賀靖軒回到了學校,任家宣也回到了學校,寢室的其他人一看,倆人這勢頭不對呀,彼此誰也不理誰,賀靖軒的臉上還有傷。
張大偉狐疑地看了看李哲,李哲只有苦笑:家宣昨天在派出所就把賀靖軒給揍了,好幾個警察才給拉開,把警察都打急眼了,差點兒沒把家宣也給拘留了。家宣的憤怒他能理解,他的妞兒他自己都不捨得碰一個指頭,結果差點兒沒讓自己最好的朋友給禍禍了,這樣的刺激誰受得了?而且,這次家宣真的被老六害慘了,董言言不肯吃虧的性格他也知道,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她還不把帳都算到他頭上?別說複合了,恐怕以後連說話都難了。
受了刺激的結果就是負負得正,家宣今天的表現無比的正常,正常得就像他沒有談過那場戀愛似的。
賀靖軒收拾好了書本準備下去上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