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武軒又道:“我那時就覺得你很有意思,送給自己那樣的禮物,你很特別。。。後來第二次見到你是在一條小巷裡,你怎麼膽子那麼大,一個人竟然敢追著小偷到處跑。。。”傅武軒低下頭,耳根微紅,語氣也不如往日從容,他其實也在羞怯,“再就是在霍秦跟安言靜的婚禮上了。。。明明沒什麼酒量,還喝得那麼豪爽!想讓人不注意到你都很難。。。”
“你。。。”
“本來早就想告訴你了,可。。。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不怎麼會表達的。。。”
“首長!”陳水墨吸了吸鼻子,剛剛進手術室她都沒哭,聽到傅武軒的話後卻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哎,你。。。你哭什麼啊?”傅武軒趕緊拿手去擦陳水墨的眼淚,卻覺得淚水越擦越多。
“原來你早就惦記上我了!”陳水墨朝他瞪眼。
傅武軒朝她微微一笑,眼裡滿是愛意。
是的,早就惦記上了。那樣璀璨的笑容,那樣肆意的性格,不能說一見鍾情,這或許是。。。三見鍾情吧!
“水兒,我愛你!”
陳水墨的聲音啞啞的,“首長,我也愛你!”
遲到的我愛你,還好,我們的愛情並沒有遲到!
其實,仰望並不是遙不可及的距離,向日葵也是可以觸碰到太陽的!
(正文完)
☆、番外一 不得不愛(一)
詹一一第一次體會到恨這種情緒是在她高考完那年的暑假。一門之隔;她竟然可以坦然自若地坐在客廳裡聽了一個多小時的活|春|宮。很多年之後;當她再回想起那天下午的場景時;她竟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沒推開門衝進去呢?
冷氣吹在身上,將她原本已經溼透的衣服慢慢風乾。細小的雞皮疙瘩在胳膊上冒了出來;她稍稍環緊了自己的身子;在沙發一隅縮成一團。
喘息聲逐漸平息;她空洞地抬起頭,死死盯住那扇門。
“你怎麼來了?”高鵬毫不在意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水;襯衫釦子沒扣上,只是鬆鬆垮垮地掛在他身上;裸|露的胸膛上滿是淫|靡的歡|愛痕跡。
那一刻,詹一一竟然還覺得高鵬很……性|感。
高鵬半晌沒聽到詹一一回話;拿外杯壁已經沁出水珠的杯子碰了碰詹一一的臉頰,詹一一下意識地別開臉,恰恰躲過了他的觸碰。
高鵬渾然不覺地挨著詹一一坐下,“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水,將杯子重重擱在茶几上,從褲子口袋裡掏出煙盒,熟練地給自己點上一支菸。“說吧,跑這兒來幹嘛?”
詹一一厭惡地揮了揮手,在高鵬的嗤笑聲中摸過那隻煙盒,學著他的樣子也給自己點了一支菸放進口裡。“咳咳……”喉嚨裡好像著了火,嗆得她直咳嗽,淚水蓄在眼眶中,她卻倔強地不肯讓它們落下來。
高鵬皺著眉從她手指間將香菸抽走,直接在菸缸裡按滅。“好好的,學什麼抽菸。”
詹一一想說其實她很厭惡菸草味兒,可是因為他,她逐漸覺得其實煙也沒那麼糟。只要關於他,好像什麼都是好的。她開口,卻發現自己說的跟想象中差得很遠,“為什麼我不行?”
高鵬將煙盒外的透明玻璃紙抽出來,用菸頭在底部燙了一個小圓孔,再深吸一口,將煙吐了進去。被濃白的煙霧充滿,他箍住開口,煙氣只得從小圓孔中溢位來,逐漸在空中形成一個圈。詹一一一瞬不瞬地看著高鵬的動作,以前,他也會用這樣的小把戲逗她笑。
“看吧,你不適合。”高鵬笑了笑,將煙掐滅。玻璃紙當中的煙霧全部散去,只留下一個被灼燒的圓孔。高鵬捏著玻璃紙,緩緩開口,“同樣是煙,直接吐出跟從這兒出來就是不一樣。你被束縛住了,你懂麼?”
詹一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