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秦毅作為一個三國迷對於呂布確實十分仰慕,但那絕不代表他會認同這樣一個主公。確切的說,作為一個帶著後世“自由、民主”思想的人,別說是一個莽夫一樣的呂布,就算是曹操也別想讓他真心侍奉為主,尤其是在自己手握兵權的情況下。
不過,秦毅雖然有些拒絕,但是在高順和張遼灼灼的目光下,他只能在心底無奈的嘆息一聲,打著哈哈說道:“夫人這是說的哪裡話來?末將也是徐州的將校,深受溫侯恩德又豈能放任他陷於敵手而袖手旁觀?若是能換回溫侯,莫說是用區區一個于禁去換,就算是把末將性命賠上去又有何妨?”
不管秦毅是不是心甘情願,但是在這種時候能夠作出這樣的表態已經十分難得,嚴氏也是連聲感謝道:“多謝秦將軍如此深明大義,妾身不懂什麼軍國大事,就回去靜候諸公佳音了。”說著話,她起身朝在座的諸位盈盈行了個禮,然後就在幾個女兵的簇擁下離開了帥帳。
所有人起身恭送了嚴氏離開,然後又紛紛坐下,相顧無言。
在一旁一直沒有說過話的眭固,此時突然開口說道:“公臺先生,高將軍還有張將軍,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眼下徐州軍剛剛遭逢慘敗,士氣低落,正該有人挺身而出力挽狂瀾,所以推舉一人出來暫時執掌兵權正是當務之急,不知諸公意下如何?”
“胡鬧!”秦毅臉色微微一寒,冷然說道:“溫侯不在,徐州軍政自然應該由公臺先生主持,先生為人剛直而且足智多謀,更深受徐州眾將士的愛戴,由先生來主持大局,誰敢不服?”
雖然秦毅已經面沉如水,可是眭固卻是一副滾刀肉的模樣,連聲說道:“公臺先生大才我自然欽佩不已,但是恕眭某說句不好聽的,先生更適合出謀劃策決勝千里,但是要論統帥全軍之能,只怕還是力有不逮啊!”
“哦?”陳宮頓時來了興致,抬手製止了正準備發火的秦毅,然後饒有興致的朝眭固說道:“眭將軍所言不錯,某身為謀主都不合格,所以才致使我徐州陷入如此境地,如何能夠再擔任這統帥之職?某看眭將軍彷彿胸有成竹,不知將軍意欲推舉何人為首呢?”
“這還用說嗎?自然是非秦守義秦將軍莫屬。”眭固本就出身草莽,他可不會玩什麼故弄玄虛的把戲,直愣愣的說道:“秦將軍雄才偉略,憑著我河內這點殘兵敗將屢屢擊敗曹軍,夏侯惇、許褚、徐晃、曹洪以及樂進都曾在他手下吃過大虧,更將曹軍大將於禁都給生擒活捉,我三千河內騎兵都對他心悅誠服。”
陳宮雖然對於秦毅十分看好,可是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到如此地步,不由暗暗對他另眼相看,口中讚歎道:“早就聽文遠說過守義之大才,今日方知將軍之能也,讓將軍埋沒至此,實乃某之過也。若是由守義來擔任這統帥之位,某卻是心服口服,不知二位將軍意下如何?”
高順也點頭說道:“守義將軍能以少勝多確非易事,夏侯惇等人更個個都是上將之才,竟然一個個都落敗於守義之手,如此大才自然大可以勝任這統帥之位。如今我徐州遭逢此敗正是士氣低落之時,相信守義將軍定然可以帶我等打幾個漂亮的翻身仗,讓將士們重新提振軍心。”
秦毅卻是連連謙遜道:“公臺先生和伯義(高順)將軍過獎了!其實秦某也是僥倖為之,若不是那曹賊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下邳,也不會讓末將鑽了空子。再說,幾番偷襲多虧了河內將士們勠力同心,末將只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委實不敢居功啊。”
“守義何必如此過謙?”張遼和秦毅關係最為親近,此刻也連聲勸道:“切不說你連番襲擾曹軍擊敗兗州大將之功,單就此番將我徐州萬千將士從下邳救出,如此大功就足以令我等心服口服了。”
高順也點頭說道:“文遠所言極是,我等性命都是守義所救,這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