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所過之處,若沒有響起清脆刺耳的叮叮聲,必定安靜地帶起了一抹血水。
一身衣裙帶起的陣陣微風,將那劇毒的的腥味送出幾丈開外,
那群押陣的大武師呆的久了,頓覺得一陣陣暈眩,知道怕是受了些毒藥的侵蝕,不得已儘量屏住呼吸。
戰了許久,這幾名破甲師都是渾身帶傷,竟還沒有拿下素掌櫃,而素掌櫃真力有限,也沒辦法將對方一擊致命。
領頭劫匪眼中凝重起來,這素掌櫃竟能以大武師扛住三名破甲,當真絕無僅有。
領頭劫匪心中暗急,便大吼一聲:“一起來,先卸了她手腳。”
外圍的大武師強撐著一齊殺入戰團,素掌櫃見圍攻的人更多了,心裡倒是歡喜。
身如靈蛇,簪似流星,瞅著時機,一簪點在毒刀上,那破甲師持刀的手,彷彿無法控制住毒刀,一股強大的吸力,將那毒刀順勢牽引過來。
那破甲師心中惶恐,但卻也無法,只能跟著刀勢追去,此時素掌櫃又一記掃腿,將一名大武師勾倒,那毒刀堪堪劃過大武師的腿,便將那腿上割了一個口子。
那大武師瞬間面色蒼白,便感覺腿部僵硬發麻,心中害怕,頓時更無力站起,只能趕緊往外爬去,又一陣嚎叫:“快,快,解藥拿來。”
便有破甲師拿出解藥,準備丟過去,素掌櫃冷笑一聲,跟著大武師身後,攔在眾人面前。
那破甲師恐丟了過去,被素掌櫃拿了去,一時猶豫起來。
那爬在地上的大武師卻是忍不住了,一陣翻滾,口中直叫喚:“疼......,難受......,快,快給我解藥。”
素掌櫃只顧冷笑,看著眾人。
那人已經開始天旋地轉了,不辨方向,在場中亂爬。
素掌櫃如同看著一隻將死的臭蟲,靜靜地等著。
那幾名破甲師急了,又一齊攻了過來。幾人如瘋癲了一般,全力施為,要逼退素掌櫃。
素掌櫃真力消耗過多,此時已經有些疲倦,不得已退開幾步,那名大武師被其餘人搶了回去。
領頭劫匪實在耗不下去了,帶著破甲師,只是一頓強攻,非要將素掌櫃逼得手足無措,亂了陣腳。
素掌櫃攻守兼備的節奏被打亂。此時,對方寧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而素掌櫃卻愛惜羽毛,只好變攻為守。
眼見著三把毒刀,分上中下三路同時殺來,雙簪應接不暇,卻又見雙拳襲胸將至時,後背又飛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