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堂本弦也看向一位禿頂的德國人,道:“而這位,是兩年前來到日本和爸爸並肩作戰的管風琴調音師,漢斯繆拉先生。”
“你們好……”漢斯繆拉用勉強算得上是日語的語言問好。
堂本一揮見幾人已經互相認識,便看向秋庭憐子,和善地說:
“憐子啊,你能夠在這個時候接受這份邀請真是太好了,這可給了我們幾個不少的信心啊。”
落成音樂會的主辦人,堂本弦也無奈地解釋:
“原本的參演人員在看到報紙上的報道後,很多人都選擇了退出,昨晚之前我還想過要不要直接取消音樂會好了。”
“不行!”堂本一揮臉色突變,雙眉一橫,冷冷道:
“不管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再怎麼施加惡行,我都是絕不會選擇退縮的!我堂本一揮就在這裡,要是哪個人想要來拿我的生命,就來好了!”
堂本弦也苦笑搖頭,看向眾人:“爸爸就是這麼一個倔強的人,除了譜和匠先生,我還沒有見過誰可以改變他的主意的。”
“不過好在,昨晚我們再次向一批音樂學院的畢業生髮出邀請,他們大多都同意了下來,音樂會又可以繼續執行下去了。”
“咚——”
音樂大廳中,鐘聲響起,堂本一揮見時間到了,看向眾人,說道:
“各位,等會我還要指揮大家進行一次初步的排練,就不能帶你們在學院裡看看了,讓弦也他負責代替我招呼大家吧。”
毛利小五郎“哈哈”一聲,說:
“沒關係,我們自己在這邊轉轉就好了,不用麻煩了。”
堂本弦也沒有多說,走出幾步,回頭道:
“幾位,請跟我來吧。”
一行人剛走出幾步,園子摟住好友的手,笑嘻嘻地說:
“羽田叔叔,我和小蘭就留在這裡看秋庭小姐排練好了,順便等你們吧。”
小蘭一愣,湊到對方耳邊,小聲道:“園子,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留下來了?”
園子翻了個白眼,提醒道:
“現在羽田叔叔身邊就只有一個雌性,還是個7歲大的小女孩,小蘭你根本不用著急啦,現在跟出去肯定聽建校歷史什麼的,還不如留下來看演出呢。”
好像說的也有道理啊……小蘭沉默一秒,答應下來:
“那好吧。”
……
走在學校的林蔭路上,堂本弦也侃侃而談:
“從10年前爸爸費盡積蓄創立堂本音樂學院後,這裡相繼出了不少頗具才華的音樂家,或許你們也聽過那些人的名字……”
“當時為了支援爸爸,我還特意從原本的學校轉學到這裡幫他的忙呢,現在想想還真是懷念那段時光啊……”
“弦也先生,你是說你也是第一屆的學生?”羽田秀玄突然出聲問道。
“沒錯啊……”堂本弦也笑道:
“昨天下午,爸爸發給那位女警官的畢業照還是從我這裡拿的呢。”
又是一個第一屆的畢業生嗎……羽田秀玄腳步不停,跟在他身後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口中問道:
“那麼弦也先生你和水口洋介、連城嶽彥和志田治這三個人熟悉嗎?”
堂本弦也想了想,說:
“我和水口和連城兩個畢業之後留在音樂界的人關係倒是還可以,不過志田嘛……”
“他畢業之後就沒有繼續在這方面發展,而是開起了小提琴店,我們兩個的交集不多。”
說著,他忽然睜大眼睛,回頭問道:
“難道是兇手和這三個人有什麼特別的聯絡嗎?”
羽田秀玄對他就沒有那麼委婉了,搖著頭說: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