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解釋起了芙莎繪的創立過程。
說了好一陣,木之下停下,扭頭看向身旁,看到羽田秀玄和自己隔著一個身位,默默點了點頭,而後目視著前方,緩緩道:
“羽田先生,芙莎繪對我而言,並不是一個冰冷的品牌和商標,而是一個暗號……一個只有某人才可以看懂的暗號,所以我希望它可以發展壯大到,能夠讓他想起的地步……”
她搖了搖頭,“雖說如今芙莎繪在日本有了一定的知名度,但這還遠遠不夠……這也是我願意接受融資的原因。”
‘還真是痴情啊……’
羽田秀玄忍不住心中感慨一句,好奇道:
“既然創始人有著這樣的故事,宣傳出來不是更有利於品牌的發展嗎?可是你似乎並不喜歡拋頭露面。”
芙莎繪道:“可要是隻有我在努力,就算找到了對方,不是也沒有任何意義嗎?”
說完,她忽然朝羽田秀玄,露出小孩子一樣,帶著些調皮的笑,嬌豔萬分。
羽田秀玄點點頭,臉上雖然沒有變色,心中卻不自覺漏了一拍。
‘這個女人,都已經這個年紀了,還真是犯規啊……’
心中還在旖旎,下一刻,羽田秀玄忽然感覺如芒在背。
他皺了下眉,並朝著公民館的拐角看去。
芙莎繪注意到他的動作,不由問道:“羽田先生,怎麼了嗎?”
“沒事......”
羽田秀玄收回目光,很清楚剛剛的確有人在盯著自己和芙莎繪,而且還帶著隱隱的惡意。
他拍了下靠在自己身上,打著瞌睡的小式神。
小式神砸吧了幾下嘴,抬起頭,傳音問道:“主人,怎麼了嗎?”
羽田秀玄悄悄朝拐角抬了抬下巴。
小式神立馬會意,知道這是主人交給自己的任務,“嗯嗯”兩聲後,大搖大擺朝著那邊走去。
‘可以隱身就是好啊……’羽田秀玄心中嘀咕一句,旋即看向身邊的金髮女人,問道:
“芙莎繪小姐,你的那名助理呢?”
那個其貌不揚,可說話做事卻十分有條理的助理,給羽田秀玄留下了一定的印象,現在居然不見了,有些奇怪。
芙莎繪朝著拐角看了一眼,應道:“你說的是林檎吧,她現在正在旅館休息呢。”
羽田秀玄看著她的眼睛,笑了下,對於她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社長迎著冷風前來工作,助理卻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大覺,這話連毛利小五郎都能找出漏洞來。
‘看來她在日本待的時間還是太短了一些,多看幾次偵探劇,完全可以學會更高深的騙人技巧……’羽田秀玄搖了搖頭。
芙莎繪依靠自己女人的第六感察覺到,身邊的男人似乎在腹誹自己,當即皺了下眉頭,“羽田先生,你為什麼搖頭呢?”
羽田秀玄笑道:“沒什麼,我們還是聊聊芙莎繪的事情吧。”
芙莎繪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公司的事情。
為了不再次發生這樣的誤會,她溫聲道:“羽田先生,你叫我木之下就好了,我的朋友都這樣叫我。”
羽田秀玄從善如流,“木之下小姐……”
……
木之下雖然不擅長談判,可也不傻,對於自己公司目前的估值有著十分清楚的認知。
故而,羽田秀玄並沒有想著壓價,給她出了一個十分合理的價格。
可是在具體出讓的股份上,兩人產生了爭議。
芙莎繪輕輕蹙眉,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羽田先生,我是不會放棄公司的控制權的,這和我創立芙莎繪的初衷有關,我不希望它變成一個純粹的商業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