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道:“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啊!你這個傢伙不是都純良了一輩子嗎!再忍一次難道不可以嗎!”
“為了妙子再忍一次難道就不可以嗎!”
島崎裕二慢慢側過臉,雙唇緊閉,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這時候,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走了過來。
毛利小五郎捂了捂腰,開口道:“不對啊羽田,筆錄上面可是說了豆垣小姐根本就沒有時間犯案。”
“她回來的時候明明就已經遇到了安西守男,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殺了對方就必須再出去一次,不過豆垣小姐可沒有出去過啊。”
說著,他突然雙目放大看向羽田秀玄,大驚道:“不對!你說的只是‘豆垣,’該不會真正的兇手是豆垣小姐的爺爺豆垣久作先生吧!”
在場的人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這個70多歲、拄著柺杖還顫顫巍巍的老人家。
這樣的老人真的有握刀的力氣嗎?
看著眾人投來的眼神,毛利小五郎訕訕地退了下去,“好像的確是不太可能……”
羽田秀玄搖了搖頭,看向草野薰詢問道:“草野小姐,你真的看到安西守男的臉了嗎?”
草野薰抿著嘴想了想,開口道:“可是我們都聽到了那個傢伙的手錶聲音,羽田先生當時你也應該聽到了吧。”
星野輝美靈光一閃,驚呼道:“羽田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安西守男!?”
“沒錯。”
羽田秀玄讚賞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明明屍體身上和手臂上都是血跡,可是唯獨一直戴著的手錶表面十分乾淨,這本就是最大的疑點。”
目暮十三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語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羽田秀玄繼續開口道:“那是因為在死者被真兇殺死後,還出現了一個人。”
“而那個人……”
他看向坐在地上一臉緊張看著自己的島崎裕二,“就是你吧,島崎先生。”
“在知道了自己未婚妻殺人的事情後,摘下了死者的手錶,故意偽裝成安西守男的樣子在旅館中晃悠了一圈來消除對方的嫌疑,再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
“這應該就是你這個本性純良的人最勇敢的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