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淡淡的:“你這個傢伙也太惡劣了吧!居然連對手的名字都記不住,我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舉起手中木劍,劍尖直指羽田秀玄的鼻尖,氣息沉穩中,用著劍道步法——送足不緊不慢地接近。
羽田秀玄微微挑眉,這還是個高手?
他心中的輕視收斂,以手當劍微微抬起,模仿著少女的步法移動。
雖然是第一次使用,可憑著不錯的天賦,他倒是學了個七八分相似。
少女被這樣無賴的舉動一干擾,氣息不自覺散了幾分,但她立馬重新把心思沉於一處。
兩人步步齊動間,同時向著擂臺的中心處接近。
臺下的道館學徒們無不是被羽田秀玄教訓過的敗者們,見有人可以讓這個年輕的師叔如此認真,不由屏氣凝神地看著臺上。
勝邪?敗邪?
池波家劍道講究動中求靜,靜中求動。
在對手心亂時冷靜對敵,如靜池,對手冷靜時便給予狂風暴雨般的打擊,如亂波。
少女身為這一信徒,當即轉變攻擊方式,手中木劍如乘風之舟般刺去,目標肩膀。
羽田秀玄一側躲過。
少女收劍再刺,目標胸口。
羽田秀玄後撤。
少女劍招如波濤,令人目不暇接,羽田秀玄身子不斷後撤,眼神死死盯著其手中劍。
動與靜之間,總有能夠一擊致勝的時刻。
“找到了!”
羽田秀玄眼中忽閃,手分二指攻去。
亂波之中,他指鉗木劍,如山嶽般鎮壓住了攻勢。
少女手中劍不得寸進。
羽田秀玄兩指朝後一扯,少女便朝著他的位置一個踉蹌跌來,撞到他的懷中。
隔著胴甲和他抱在一起,少女一陣失神:
自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