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去詢問飯店的服務人員,可他們說謬拉先生根本就沒有回去過,院長,我們是不是應該報警啊?”
“胡言亂語!”堂本一揮怒斥道:
“謬拉先生根本就不可能出事!這個時候要是再招惹來警察……不說音樂會能不能辦下去,被接連影響心態的演員們,也根本不可能百分百實力地演出。”
他大手一揮:“管不了這麼多了,大不了等會讓羽田先生暗中派人去找找,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管風琴不用微調了,直接準備開始預演!”
“我知道了,院長。”
臺下,毛利小五郎重新靠上座位靠背,皺著眉頭說:
“羽田不是說了這件事情已經解決了嘛,該不會是在安慰我們吧……”
有可能。柯南看了看音樂廳的四周,按理來說,出現了之前的事件,現場怎麼也應該佈置警力來以防萬一才對。
可是現在除了一個即將到來的羽田叔叔外,居然連一個警察都沒有出現?
要麼,沒有出現的漢斯·繆拉就是兇手,而他已經被控制起來了,所以警視廳已經無須再擔心這邊。
要麼,警視廳在釣魚……
可讓在場的幾百個人當魚餌,這也太冒險了一些吧……
“砰!”
園子從後面一排伸出一個拳頭,直擊柯南頭頂,讓其痛呼“哎呦”。
“你這個小鬼,到底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什麼魚餌不魚餌的?”園子叉著腰,指責道:
“羽田叔叔等會可是要和我們坐在一起的,難道還不能保證這裡已經十分安全嗎?你說出這話來懷疑他,也太沒有良心了吧?”
柯南揉著腦袋,心說我什麼不小心說出來了?這個毛病也太致命了吧……
毛利小五郎見自己慢了一步,嘆了口氣,默默收回拳頭。
“你們發現了嗎?”灰原突然蹙眉,輕聲開口:
“除了那位管風琴的調音師之外,憐子小姐好像也一直都沒有出現,以往的早上我都可以聽到她在花園練聲,可是今天卻沒有……”
小蘭有些擔憂,當即道:
“要不我們先報警處理吧?這件事情好像有些不簡單。”
園子白了她一眼,說:
“小蘭,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羽田叔叔他就是一個警察吧,我們等會直接和他說說不就好了嗎。”
“和我說什麼?”羽田秀玄帶著包含老青少年齡段的幾人在第三排坐下。
園子眼睛一亮,立馬回頭,可看到其左邊位置已經有位女人輕輕置臀,她臉上的欣喜一跨,至於右邊,那是過道……
園子癟嘴道:“羽田叔叔,你怎麼又出現了一位女性朋友啊……”
羽田秀玄一笑置之,介紹道:“這位是來生瞳,是一位咖啡廳的店員。”
“你們好。”來生瞳輕笑著朝幾人招手。
弱者更加容易得到憐憫,小蘭一聽到她咖啡廳店員的身份,不善的目光便立馬柔和:
“你好,我叫毛利蘭,這位是園子……”
見小蘭又善心大發,園子翻了個白眼,哪裡的咖啡廳店員可以穿得起高定禮服,手上還戴著一個那麼閃眼的戒指的?
將一行人介紹完,小蘭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和灰原的原話,告訴了羽田秀玄,惴惴道:
“羽田叔叔,憐子小姐她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看了眼正往這邊走來的堂本一揮父子,還有跟著兩人身邊的譜和匠,羽田秀玄搖頭:
“這兩件事我會讓人去調查的,你們就不必擔心了,好好享受音樂會吧。”
小蘭不疑有他,“嗯”了一聲,回過頭重新在位置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