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誰才來參加表演的?
秋庭憐子臉上略施粉黛,塗著淺色唇彩的嘴角稍稍上揚,巧笑嫣然。
長髮箍著髮帶從身後披落,純白的希臘式長裙在腰間纏繞後,直接垂落到腳尖處,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優雅動人。
白而無暇的歌劇手套從指尖到手肘,為其增添了幾分聖潔的魅力,讓人不自覺聯想到下凡的天使。秋庭憐子 而她身邊的藥師寺涼子一襲酒紅色V領長裙,露出精緻的鎖骨,兩手捏著手包,笑吟吟地看著門口的男人。
“身為警視廳的警視,還是我刑事部的參事官,在馬上可能出現案件的地方穿著高跟鞋,難道不怕等會出現意外跑不出去嗎?”
羽田秀玄脫下黑色的西裝外套,不由分說地蓋在了女人身上。
藥師寺涼子沒有拒絕,白眼道:
“難道出現危險,我不知道脫下來嗎?你還真是囉嗦啊,警視長。”
聽到她再次毒舌,秋庭憐子笑了笑,昨晚她和這個藥師寺警視住在一起,就已經見識到了對方刀子嘴的一面。
在得知她的禮服落在家裡後,口口聲聲說著記性那麼差,就應該多吃點核桃補補腦之類的狠話,可十幾分鍾後,禮服卻被送到了藥師寺家。
這就是個心腸不錯的女人。
羽田秀玄往後退了幾步,再次打量,果然順眼了許多,笑道:“這樣就很符合音樂廳裡裝設了空調,可能溫度有些低的氛圍了。”
藥師寺涼子看著他,笑笑不說話。
“學長,堂本院長已經發簡訊給我,把你們約定的10分鐘的事情和我說了,現在還有30分鐘,我們是現在就過去嗎?”秋庭憐子適時問道。
羽田秀玄看了眼手錶,說:
“我們先進去吧,時間就快到了,好戲馬上開場……。”
秋庭憐子一頭霧水,但還是點頭應道:
“我知道了。”
……
西多摩儲水池,水門管理所。
巨大的水庫中,一葉木舟輕輕搖晃,船上,藍衣服的小男孩戴正眼鏡,慢慢爬起,口中罵咧咧地說:
“可惡,當時太推理得入迷,居然從後面被偷襲了……”
在船上站穩,柯南一邊揉著後腦勺,一邊觀察四周,同時開始分析起目前的處境來:
“從兩邊的樹木來看,這裡應該是運河的上游儲水池,可兩邊的提防太高,我就算到了岸邊,以這幅身體也不可能爬上去的。”
他摸了摸身上口袋,暗道一聲“果然如此”,繼續說:
“手機被兇手拿走了不說,偵探徽章也因為音樂廳會遮蔽訊號被勒令不能攜帶,到底該怎麼才能聯絡到外界呢……”
……
4點50分。
音樂廳後臺,堂本一揮目光從手錶離開,眉頭緊蹙:
“算了,不等了,音樂會馬上就要開始,就算我允許沒有彩排的憐子上臺,她趕不回來也根本沒有用。”
譜和匠臉上的皺紋微動:
“事到如今也只能在這樣了,現在這個時候已經不能再等下去,還是趕緊和觀眾宣佈換人的事情吧。”
邊上,作為秋庭憐子替補出現在後臺的女人欣喜難收。
沒想到本來不抱有希望的演出,居然真的輪到了自己?看來今天幸運女神格外眷顧啊。
她急忙起身,在一眾演員面前作著保證:
“堂本老師,譜和老師,我一定會把盡我所能地把演出做到最好的。”
堂本一揮瞥了她一眼,輕輕點頭:
“這種事情是應該的。”
譜和匠扶了扶眼鏡,對著老朋友說:
“堂本,接下來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