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撩人的女人。
女人湛藍的眼眸眨了眨,有些不滿:“貝爾摩德,為什麼一定要我回東京?我在外面也可以幫助組織執行任務的。”
貝爾摩德繼續快速搖動手中的調酒杯,看也不看她問道:“聽說你和那個男人存在一定的聯絡?”
水無憐奈佯裝不懂:“哪個男人?難道是最近組織準備動手的土門康輝?”
貝爾摩德直接說道:“羽田秀玄。”
組織眼線眾多,不可能做到完全隱瞞,水無憐奈半真半假說道:“的確有這回事,難道組織打算動手嗎?”
她搖了搖頭:“雖然這個男人喜歡給我發一些無聊的話,可我們兩個就只有採訪過一次的工作關係,我可能幫不上忙了。”
貝爾摩德突然停下動作,皺了下眉,然後盯著她的眼睛道:“他經常給你發訊息?”
看到這個表情,水無憐奈暗道不好,早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知道,她就不多說了。
不過為了博取組織裡的信任,主動說出一些訊息也是無可避免的,她此時也只能實話實說:“偶爾,但是每週至少一次,內容比較無聊,我想你們應該不會關心。”
貝爾摩德眼神掙扎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是介於身份又說不出來。
水無憐奈只當是眼前的女人在措辭了。
沉默片刻,貝爾摩德收回目光,淡淡道:“本來朗姆的打算是將你派到他的隔壁住下,不過現在我覺得這個計劃應該重新商議,你離開一個多月突然搬到他家附近,或許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水無憐奈想了想,認真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貝爾摩德說的沒錯,對方是一個謹慎的人,琴酒就是因為自大才上當的。
而且她內心深處也不想住到羽田秀玄隔壁。
也許是因為沒談過戀愛的緣故,兩人只是見了幾次面,水無憐奈就感覺自己的心態有些不對了,要是直接住到隔壁去,她不覺得自己能夠堅持多久。
聊完正事,水無憐奈見貝爾摩德似乎心情不好,便打算離開。
這時,一個身著卡其色小西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女人長得豔麗多姿,可一開口就是抱怨:“累死我了,購物還真是麻煩啊,要是這個時候有個男人在就好了……”
原本琴酒是日本區域的總負責人,在這個國家內組織裡的話語權僅次於亞太地區負責人朗姆和組織boSS。
可自從發生了失耳之夜事情,他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所以在貝爾摩德到來後,不得不接受這個女人與其地位齊平的結果。
這個酒吧就是貝爾摩德的聯絡處。
在日本活動,但是心中比較偏向貝爾摩德的成員,就會選擇在這裡獲取或分享情報。
也有分發上面傳下來的任務的作用。
看到突然出現的女人,水無憐奈眼睛閃過一絲異色。
這個女人,她在日本沒有見過。
水無憐奈有意無意地打量了一下對方,心想是新調來這裡活動的成員嗎?就是不知道只臨時落腳,還是長期派駐了……
雖然她很想知道兩人的談話,來得到更多資訊,可和貝爾摩德的談話已經完成,再留下去太過刻意了一些。
水無憐奈款款起身:“貝爾摩德,那我先走了。”
貝爾摩德淡淡嗯了一聲,和進來時還順口關心了一嘴她最近生活的態度截然相反。
“為什麼要走?難道不坐下一起交流交流,培養一下感情嗎?”
女人在吧檯前坐下,直接拿起旁邊水無憐奈喝過的酒喝了一口:“我最信奉人多力量大這一教條,或許以後還能互相幫忙呢。”
水無憐奈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得出了一個不太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