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讓人把這裡徹底搜查一番。”
籏本一郎知道自己不可能逃掉了,自暴自棄地指著他,“搜查是什麼鬼啊!難道你不應該用自己的手法找出兇手行兇的手段和無法逃避的證據嗎?”
羽田秀玄乜了他一眼,“你的噁心理由我不感興趣。”
“無非是因為自己噁心的、自以為是的愛罷了,至於證據……”
“你覺得你很高明嗎?在簱本豪藏老爺子房間出現的麵包屑也只有你會粘在身上吧?”
籏本一郎看著給自己包紮傷口、不斷流著眼淚不說話的母親和閉著眼睛的父親,他看向夏江,悲傷道:
“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夏江。”
夏江被他的話給噁心地內心一陣翻滾,她把頭埋進了身邊羽田秀玄的懷裡。
籏本一郎看著她的動作,剛剛才止住的血又一次爆出,他睜大著眼睛看起來十分恐怖,“要不是爺爺不願意成全我,我怎麼會殺了他啊!”
“我明明很誠懇地祈求爺爺了,可是他就是不願意答應。”
“明明我都說了願意付出一切了,他就是不願意答應我……”
“甚至爺爺還在我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馬上就暗示財城武彥那傢伙只要可以讓夏江點頭就同意讓他們結婚的事情!”
“我怎麼可以讓這種事情發生啊!”
夏江聽到爺爺是因為自己而死的,眼淚再一次止不住地流在羽田秀玄的懷裡。
羽田秀玄俯視著已經瘋癲的他,明白這人已經無藥可救,“既希望豪藏老爺子可以支配夏江的婚姻,將她許配給你,又不願意自己的婚姻被其支配。”
“你果然是個無可救藥的傢伙,只認可對自己有益的規則,卻無視對自己有害的規則。”
“還把這樣噁心的理由稱之為愛,真是玷汙了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