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問幾人為什麼一開始要說謊,他們的原因都是相同的——富澤哲治對幾人管理太嚴格,下意識就說成了好聽一些的話。
難道這三兄弟根本就不是兇手?
他不由這樣懷疑了起來。
“你進入誤區了,橫溝。”羽田秀玄帶著女傭從樓上走了下來。
橫溝參悟低頭道:“請管理官明示。”
羽田秀玄道:“想要讓這位太一先生說不出話來的利劍根本不是什麼留言的真假……”
“而是當時發生了全區停電,答錄機根本就不可能錄製下他的話來。”
羽田秀玄的話就像是昨晚電力恢復的那一秒,蒙在眾人的眼中的迷霧瞬間起來。
“沒錯啊!”
毛利小五郎指著他,激動道:“富澤太一先生,這樣說的話,兇手應該就是你吧。”
“你昨晚一直守在鈴木家的別墅附近,等著富澤哲治先生出來後馬上用石頭偷襲攻擊了他。”
“而藉著天上的閃電,富澤哲治先生看清楚了你的臉選擇了不聲張,不然對富澤家的名譽和你都絕對有害無利。”
“可是在這樣的寬容下,你卻還是沒有選擇停手,一下下地殺死了他。”
“這就是你的昨晚的所作所為吧?”
富澤太一毫無畏懼,笑著反問道:“那麼我又是怎麼樣在門口守著的情況下收聽到棒球實況的呢?”
“手錶。”羽田秀玄吐出兩個字。
富澤太一微微張大嘴巴,但馬上回神,神色不渝地大喊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不是兇手就永遠都不會是兇手,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是兇手。”
“羽田,你說的手錶是什麼意思啊?”毛利小五郎問道。
羽田秀玄道:“難道你們沒有發現嗎?”
“富澤哲治先生身上少了一樣東西,而缺失的那樣東西上面裝著的就是可以讓兇手製造不在場證明的竊聽器。”
“你是說手錶?”
“沒錯,知道富澤哲治先生昨晚一定會收看那場比賽的人,可以在手錶上動手腳的人,這些要素加起來根本就不會有幾個。”
“而再加上失敗的不在場證明,兇手是誰應該就很明瞭了吧……”
眾人齊齊看向富澤太一。
毛利小五郎心中甚至已經開始腦補起這個傢伙跪地懺悔的情節。
不過富澤太一卻是一臉嘲諷地搖頭道:“你們說的倒是合情合理,可我的確不是兇手啊,要是你們打算堅持這樣的說法的話那就法院見好了。”
“沒錯。”
羽田秀玄笑了起來,“儘管富澤太一先生已經做好了一切殺了自己父親的準備,卻沒有想到被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給捷足先登了……”
“我說的沒錯吧?富澤雄三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