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連而止的疼痛也就不需要再承受下去了。
……
吊燈很快就被移開來。
橘真夜起身開口道:“羽田警視長,吞口重彥已經死了。”
聽到這話,眾人神色各異。
“我想這應該是意外吧,吞口議員就是簡單地被不小心脫落的美術燈砸死的而已。”
“在黑暗中根本就不可能確認在那下面的是誰啊,我看啊,也只是吞口議員自己的運氣最近不太好罷了。”
“是這樣一個說法啊……”
羽田秀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條紫色的手帕,冷笑道:“那可未必。”
“如果是事先讓吞口重彥站在吊燈下面等著自己,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然後再用裝了消音器的手槍直接把吊燈打下來。”
“這不就完美地製造了這樣的一起案件了嗎?”
“至於這一匹掉落在地上被我發現的手帕,就是用來防止被人看到火光的遮羞布吧。”
“只要找到現在的手中沒有了這匹手帕的那個人不就好了嗎。”
!!!
看著從他口袋裡拿出來的手帕,組織代號為皮斯克的男人心中瞬間驚恐欲絕。
不是說好了派了那個女人來協助自己嗎!
怎麼就連幫忙收起手帕這一點要求對方都沒有辦到?
這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嗎!
一旁的貝爾摩德看到他眼神中的顫動也只能在心中默默說一聲抱歉了。
剛剛自己可是被身邊這個傢伙給“牽制”住了……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既然皮斯克已經馬上就要暴露身份了,就不能再允許他有說出組織秘密的可能……
貝爾摩德悄悄按下了手中的一個按鈕。
藥師寺涼子指揮道:“在我們得到紫色手帕的持有者名字之前,大家就請在這裡好好待著吧,我想這個過程不會太久的。”
剛剛的主持人麥倉直道從口袋中拿出一匹一模一樣的紫色手帕,開口道:“警官,我的紫色手帕在這裡,我可不是你們說的兇手啊。”
“我的在這裡。”
“還有我的。”
“這個是我的。”
一群人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紛紛自發地把自己的手帕舉了起來,就連其他手帕並不是紫色的人也無不響應著藥師寺涼子和羽田秀玄。
不一會,就只有寥寥幾人沒有展示自己的手帕了。
貝爾摩德也是一匹紫色手帕。
她看了眼神色不渝的藥師寺涼子,主動湊近了幾分羽田秀玄,輕笑道:
“秀玄君,看來你被稱為警界的傳說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從案件發生到解決可能還不到幾分鐘吧,真是不知道怎麼樣的膽大包天才敢在你的面前犯案啊。”
藥師寺涼子譏笑道:“警視長大人,我看探案還是老老實實探案好了,明星什麼的什麼時候不能叫來聊天?”
“沒必要一定在現在吧?”
羽田秀玄苦笑道:“涼子,克麗絲是我大學時候的同學,你誤會了。”
聽到這話,克麗絲嘴上的笑意更甚,再次攬上了羽田秀玄的手臂,“這位警官,我們大學時候的關係可是很好的。”
“你不要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