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嗎?我現在就告訴你。”
……
時間回到數個小時前。
在知道毛利小五郎的目標是三寶町後,羽田秀玄闖了好幾個紅燈,終於在前往三寶町的最佳路徑上,發現了帶著租車行名字的小巴車。
然後,跟著毛利小五郎的車,來到了伊東末彥所在的別墅區外。
“警視長,他們已經進去了,我們該怎麼插手這一起案件呢?”
街邊的車內,萩原研二忍不住說道:“要知道,毛利偵探他們之所以不求援,必然是因為身邊有什麼被反制的手段在,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想要插入應該很難吧?”
他終於知道了刑警和拆彈警察的區別。
同樣都是非常危險的工作,拆彈警察更多的是需要一個可以在死亡面前也能保持冷靜的頭腦。
而刑警則需要在冷靜之餘,展現超出旁人的智慧,抽絲剝繭找到真相。
“你說的的確沒錯。”
羽田秀玄摩挲著下巴的細小胡茬,說道:“可當一個兇手企圖將自己的犯罪線不斷延長的那一刻起,同時也代表著漏洞出現的機率將被無限擴大,只要足夠心細,就肯定能夠找到其中的漏洞。”
這時,別墅區外一個戴著帽子的17,8歲少年被安保人員攔了下來。
萩原研二連忙噤聲。
少年似乎對於這樣的情況輕車熟路了,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片晃了晃,安保人員便誠惶誠恐地開啟門,將他放了進去。
“這個黑乎乎的傢伙,該不會是用了催眠的手段吧?”
萩原研二嘖嘖道:“只是晃動了兩下而已,怎麼對面的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連態度都變好了。”
羽田秀玄白眼道:“那是他老爸的警察證明,這傢伙借用資源玩的倒是十分熟練。”
警銜警視監,再加上警察廳蓋章,對方能不立馬放行嗎?
雖然知道肯定不可能是本人,但服部平次和他老爸長得那麼像,兩人一看就是父子關係,該不該放行就再不是問題了。
反正到時候出了問題也有一名警視監背書。
萩原研二微微頷首:“看來就算是正直的人,也免不了被身邊人影響啊。”
說話間,一名穿著校服的少年踩著不羈的步伐從車旁走過。
羽田秀玄眼睛一亮:“看,漏洞這不就來了嗎。”
萩原研二一頭霧水。
只見羽田秀玄開啟車門走了下去,等到他再次出聲,嗓音已經充滿了疲憊,讓人一聽就知道是四肢無力的老年人:“小夥子,咳咳,你等等,我有一件事想要找你幫忙。”
見到這一幕,金田一一目瞪口呆。
彷彿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羽田秀玄為什麼突然會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還發出了老人家的聲音。
“咳咳,小夥子你可以幫我找找隱形眼鏡嗎?它好像落在你的腳邊了。”
說話間,羽田秀玄抓住金田一一的手腕,稍微用上力氣往外一扯。
一個戴著Id手錶的玩具手就被他拿了下來。
取下上面的手錶,羽田秀玄輕輕一笑,聲音又變成了金田一一的:“老伯,我還有要緊的事情呢,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就真的走了。
只留下呆滯的金田一一和萩原研二在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