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不知不覺就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呢,麻煩您在後面等了我這麼久了,不過羽田先生的那位朋友應該已經檢查好了吧?”
她抬起頭看著羽田秀玄,眼波里有些不符合這個年齡的清澈。
羽田秀玄頷首:“應該吧……”
“警視長。”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橘真夜就帶著穿著病患服的庫拉索,越過走廊不斷穿行的人群走了過來。
走到兩人身邊,橘真夜瞥了一眼站在旁邊微笑著散發善意的木之下,似笑非笑道:“看來您還的確是很忙呢。”
“我看真夜你似乎不需要我做些什麼,又見到木之下一個人在這邊,就想著過來看看了。”
羽田秀玄若無其事,笑著解釋道:“等我從這裡出來,你們已經繳完費用了。”
木之下及時開口:“真是抱歉了,都是因為我的原因。”
她淺淺地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那倒不必。”
橘真夜搖頭:“既然庫拉索的檢查已經做好了,那我就先送她去附近的警署備案了,她的家人應該會很擔心吧……”
庫拉索?
羽田秀玄心中微微一凜,組織二號人物朗姆身邊的心腹,幫助他掃清了無數阻礙的存在就是這傢伙嗎?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不需要再和孔明確認了,那天晚上和他隔空交手的無疑就是這個女人了。
在諸伏高明切斷了所有退路的情況下,選擇了跳下東都灣博取生路的庫拉索,在失憶後,卻誤打誤撞自己出現在了警視廳的人身邊。
是該說她運氣好呢,還是不好呢?
“怎麼了警視長?難道你打算把她送回警視廳嗎?”
橘真夜忍不住問道。
羽田秀玄搖頭:“還是徵求一下本人意見吧。”
他看向庫拉索:“你願意去警視廳嗎?”
“不,不去。”
庫拉索立馬左右擺動腦袋。
很顯然,她雖然失去了記憶,但對於那些地方,或者是做什麼事情可能會有危險還是有認知的。
羽田秀玄頷首:“那就不去了。”
他看向橘真夜:“真夜,交給你一個新任務,在庫拉索的親屬找上門之前,她就由你照顧了。”
“讓我來照顧?”
橘真夜難以置信。
她看出來了,羽田秀玄留下她的動機不單純。
可如果想要趁著這個女人失憶時好好地刷一波好感度,不是應該自己照顧才對嗎?交給她照顧是什麼鬼?
“沒錯,就是你。”
羽田秀玄當然知道橘真夜心裡想的是什麼,心底默默翻了個白眼。
“既然她是自己出現在你家附近的,或許是因為她對你家附近有印象,也或許是讓她產生失憶的地點和你家接近。”
他解釋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是把她留在警視廳,對於恢復記憶可一點好處也沒有,我們必須要考慮她的親屬不會來警視廳找人的情況,這樣讓她試著恢復記憶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橘真夜沉默了一下,隨後點頭:“我明白了。”
三言兩語之間就決定了能夠影響一個人命運的事情,羽田秀玄看向庫拉索。
只見這個女人此時正好奇地打量著他,眼底有疑惑,有不安。
還有些似有似無的忌憚。
……
玻丁酒吧。
貝爾摩德不情不願地再次和琴酒坐到了一張桌子上。
也許是因為暫時得到了組織信任的緣故,香貝丹這次也被允許參與進了組織更高層的聯絡中。
噠,噠,噠……
琴酒閉著眼睛,一隻手輕點桌面,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