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和那位高中部鼎鼎有名的學姐站在一起,再後來,我在電視上看到她成為了十分厲害的演員,當她退出娛樂圈的時候,我還以為……”
羽田秀玄暗自嘆了一口氣,心說果然,這件事在每個人身上都要發生一遍。
有希子等人並不缺根筋,所以她們也能察覺到修羅場的發生。
在遇到修羅場時,她們雖然心裡五味雜陳,但大家都會自覺裝傻,幫助羽田秀玄矇混過關,再秋後和他算賬。
她們也不傻,要是大鬧特鬧,最後未必會收穫想要的結果,反而大機率會成全別人。
月光下,兩人沉默良久。
“我當時還以為你要和她結婚了呢。”
寧靜中,萩原千速忽然噗嗤一笑:“我想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居然連結婚都忘記了我呢,這樣我可是會真的生氣的……”
說話間,她緊緊握拳抬手,似乎想要給羽田秀玄重重的一拳,可真正落到他的身上力氣卻非常小。
她笑道:“你可不要忘記了,當時可是你說的,好朋友,我們是好朋友。”
羽田秀玄沒說什麼,直接上前一步,輕輕攬住了這個女人。
萩原千速的眼睛倏的睜大,久久沒有從對方這突兀的舉動中回過神來。
羽田秀玄的動作很輕,彷彿只要她輕輕一用力,就可以掙開。
可不知想到什麼,她沒有掙扎,僵硬的身體反而慢慢舒緩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萩原千速靠在他胸前,輕聲道:“秀玄君,我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我們真的已經長大了。”
“不,我們沒有。”
羽田秀玄立刻回道。
他知道,要是自己真的預設了她這句話,可能就真的要和眼前的人失之交臂了。
感性狀態下的人說的話,做的事,是當不得真的。
曾經有人用親身行動,給羽田秀玄上了這一課。
並且一走就是近20年。
“千速,欠你的值日,我還沒有還呢。”
羽田秀玄說道:“你要是這個時候長大,可就太虧了。”
此話一出,萩原千速忍不住再次咬牙切齒,說道:“我說,你當時說的道館去晚了,就會被老師懲罰都是騙我的吧?”
“是真的。”
羽田秀玄脫口而出。
“其實,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
他的聲音十分真誠:“只要你問我,我就敢回答你。”
他說的是有希子她們的問題,只要這個時候萩原千速再問一次,他就會實話實說。
可萩原千速安靜了一秒,隨後嘆息道:“不用了,與其讓你說出來讓我再生氣一次,不如偶爾當一回傻子。”
“那……”
羽田秀玄鬆開手,注視著她的眼睛試探道:“我們算不算‘和好’了?”
他用了“和好”這個詞,因為不管是好朋友鬧彆扭,還是有情人分手,都可以和好。
“不要把女人當笨蛋。”
萩原千速白了他一眼:“要是我的內心從始至終就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我就不會留在神奈川,也不會和你見面了。”
“我要的只是一個理由。”
萩原千速的聲音異常堅定:“一個明知道不對也要去做的理由,而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
她停頓一下,而後直視著羽田秀玄的目光,認真說道:“面對問題,你可以不告訴我,但要是我問你,你不能騙我。”
羽田秀玄想了想,遲疑道:“那警視廳的保密資料……”
萩原千速忍不住輕輕一笑,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滿意:“我可不會問你那樣的問題。”
要是眼前的男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