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山內奈奈的人工呼吸搶救下,步美在吐出幾口水後臉上也慢慢有了血色。
看到被羽田秀玄從水中抱出來的灰原,步美撐著地面站了起來,
“小哀,你沒事吧?”
灰原輕輕搖了搖頭,“我已經沒事了。”
事實上她現在腳還是麻麻的,根本無法移動。
不過為了安撫步美,不讓對方內疚,灰原選擇了另一種說法。
“小哀你先和步美在這裡休息一會吧。”
“嗯。”
安置完兩個小孩,羽田秀玄把目光看向圍在一起小聲交談著的眾人,淡淡地開口道:
“我想,大家可能都忘記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
黃髮男子聽到這話以為他要報復,急忙開口道:“警官,那種慌亂的環境下我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那個小女孩啊。”
“要說我們真的坐視不理那怎麼可能啊!”
“就是啊,我們只是沒有看到而已,如果就這樣冤枉我們也太讓人難以接受了吧。”
羽田秀玄搖了搖頭,自己從來沒有對這些陌生人抱有期待過,自然談不上什麼失望,
“我要說的是隱藏在你們這些人中的兇手!”
“大家都活下來了,可是也代表著兩次引爆炸彈的兇手也活下來了。”
眾人眼睛一凜,這才想起這件事情來。
想到身邊的人隨時可能會化身兇手,一群人立刻和身邊人隔得幾米遠,分散站在了浮臺之上。
“剛剛我在和奈奈一起上來的時候發現了這個。”
說著,他從後腰拿出了一把十字弩,“這把可以發射小刀的弩,應該就是對方剛剛在黑暗中用來攻擊奈奈的武器了。”
“而當時我可是清清楚楚地注意到這個十字弩是從藏酒室裡飄出來的……”
“那麼,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呢?”
“澤木公平先生。”
在場的人根本不知道這個澤木公平是誰,可是往羽田秀玄目光所指的位置看去,他們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一群人就像是見到了可怕的瘟疫般往遠離他的方向跑去。
面對數十雙眼睛,澤木公平不慌不忙地搖了搖頭,“羽田先生,就算是這樣也不能確定我就是殺人的兇手吧?”
“我想大概是真正的兇手想要誣陷我,才把兇器放到了我所管理的房間裡。”
羽田秀玄開口道:“剛剛你帶我們進去的時候可是上了鎖的,之後你也接著鎖上了門。”
“以你對藏酒室的謹慎程度,就算是說視若珍寶也完全不為過吧?”
“就算是現在,那把開啟房間的鑰匙應該也還在你身上,也就是說能夠在那段時間進入房間的人……
“除了你就再也不會有其他人!”
看了眼站在羽田秀玄身後憤怒地盯著自己的小山內奈奈,澤木公平靜靜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鑰匙丟到了地上,
“你贏了。”
“不過......”
不過就在眾人以為這個傢伙馬上就要被制裁時,他的另一隻手中忽然出現一個按鈕,而澤木公平的手指已經按在了按鈕上面,
“我說過會給你一個珍貴的東西,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
“那個東西就是生命!”
“我已經把剩下的炸藥全部裝置在了這個平臺底下,只要我的手鬆開這個按鈕的話,浮臺上有一個算一個,都將要化為灰燼。”
“浮臺上有該死的,也有無辜的,可是都無所謂了,我也會陪你們一起的……”
眾人頓時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費盡心思才從剛剛的兩次爆炸中活下來,現在居然還是進入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