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有回話,世界上總有一些案件,在最關鍵的時期要是沒有破獲的話,接下來便成為了永遠的懸案。
“不……”
羽田秀玄走到桌上,拿起三個女人的照片,沉聲道:
“河邊奏子和千草拉拉兩個人,一定有著不一樣的寓意……”
他將河邊奏子的照片放下,說:
“作為事情的起始,兇手自然不可能是突然在相馬光死後的幾年後,才突然萌生了報復的想法,而讓他選擇在這個時候行動的原因……”
“是這三個人湊在一起的時間。”
眾人皆默契地起身,看向男人,聆聽他百分百破案率的分析。
羽田秀玄繼續說:“河邊奏子、水口洋介和連城嶽彥,一起出現在同一間音樂教室的機會,就是他開始行動的契機。”
“放下兩名死者不談,河邊奏子有何等威脅到了兇手的地方,這是一個問題……”
“而這個問題,或許就和對方的身份和目的有關,所以河邊奏子一清醒,目暮你記得立馬和對方取得聯絡。”
“是!”目暮十三站得筆直,認真回應。
羽田秀玄微微頷首,又放下千草拉拉的照片,道:
“接下來,是千草拉拉,她的保溫杯在音樂廳的休息室裡面被下毒,明明可以選擇使用其他的化合物,讓她沒有後路可走,可兇手卻選擇了留有餘地的刺激物……”
“這和被爆炸波及,隨時可能喪命的河邊奏子,可完全不是同一種待遇,我想她或許只是其中的一個魚餌,我們咬餌,便是上當。”
羽田秀玄說完,看向手中的最後一張照片,嘆息一聲,道:
“至於最後一個人,秋庭憐子,她是本案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