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才是最難的事情……
……
基安蒂看著逆轉方向離開的馬自達轎車,想到了什麼:“等等,要是庫拉索和科恩都離開了的,這麼說……”
話還未說完,羽田秀玄用同樣的姿勢,從前窗躍到了副駕駛:“繼續開車。”
“……”
基安蒂呆滯。
她後悔答應科恩這麼快了,不把這個傢伙解決,自己根本就沒有逃跑的機會,而之前三個人的時候沒有解決,現在自己一個人更是希望渺茫。
難道我只能進乖乖進監獄了嗎……
基安蒂心中的茫然難以言說。
她接到任務後,幾乎捨棄了性命過來營救琴酒,結果最後包括琴酒和庫拉索在內的所有人都跑了,她這個營救者卻被留了下來。
更因為清楚琴酒和朗姆的冷血,基安蒂深知自己一介只會動武的莽夫,是不可能被組織主動這麼多的力量來營救的。
更多的可能是在她開口暴露更多東西之前,派貝爾摩德溜進警視廳將其滅口!
“發什麼呆呢?”
羽田秀玄提醒道:“你可不要想著和我一起死在車禍裡得了,我可是有著肯定可以提前逃跑的勝算在的。”
“切,誰會傻到和人同歸於盡啊。”
基安蒂撇嘴,專心開車。
既然想下去也只會讓自己更絕望,她乾脆不想了。
“沒想到你倒是挺識時務的嗎。”
羽田秀玄搖頭:“不過我可沒有把你立刻送進監獄的打算,不給敵人留下任何希望的話,或許會招致臨死前的反撲,我不喜歡這樣。”
基安蒂思索了幾秒才明白過來這是什麼意思:“你,你是說你願意放了我?”
羽田秀玄搖頭:“想要身為警察的我對於罪惡視而不見當然不可能……”
“混蛋!那你……”
基安蒂怒目而視。
“但是!”
羽田秀玄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要是你可以迷途知返,充當我們的線人的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線,人!?”
基安蒂覺得是羽田秀玄瘋了,對方哪來的自信,自己回到了組織還會給他通風報信?
羽田秀玄沒有理會她瞥來的,看傻子一樣的眼神,靜靜道:“你怎麼樣想都好,不過離開的唯一道路我已經給你指明瞭,選不選擇是你的事情……”
“我選!”
基安蒂決定試一試:“我要當你們的線人!”
“哦?”
羽田秀玄從口袋拿出一塊巧克力,遞過去:“既然接受的話,就把這個吃了吧。”
基安蒂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一副你有什麼企圖的表情。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
羽田秀玄坦然道:“還是說我會在高架橋上對一個開著車的人不軌?”
基安蒂的臉色變回正常。
“要是有問題的話,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她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接過巧克力,用牙齒撕開外包裝,將巧克力咬下一角含入口中。
羽田秀玄挑眉:“味道怎麼樣?”
“唔……還不錯。”
基安蒂說話的時候含糊不清。
似乎心情還不錯,她吃完一口又咬下一口,分分鐘的功夫就將巧克力解決了。
“喂!你說要放了我的事情還算不算數?”
基安蒂不客氣地問道。
羽田秀玄抱胸,笑道:“當然算數。”
……
帶科恩前往指定區域,將手中的傷勢穩定住,庫拉索用科恩的手機打給了朗姆。
“大人,事情已經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