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軒轅墨皺眉,對於翼二過於激動的情緒不解。
“皇上,屬下知道,這樣對太后是大不敬,可是,你看看主子,主子他……他的頭髮都白了,全都白了呀!”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軒轅墨聽了翼二的話,如遭雷擊,失聲道:“燁兒的頭髮白了,全白了。”
翼二承受不住心裡巨大的悲哀,跪倒在地,眼裡滿滿的都是淚水,壓抑道:“主子,他讓翼一,準備他和夏小姐的大婚,他要和夏小姐成婚,生則同衾,死則同穴,生死相依,不離不棄。”
軒轅墨不敢置信的看著翼二,腳下發虛,往後退了兩步,眼睛發脹。
劉公公在一旁見了,趕緊扶住軒轅墨,心裡對於翼二的話,同樣震驚的不行,多年沒有再流過淚的眼睛,也很是酸澀,宮裡的人,恐怕連個好人都難找,可卻出了一個翼王這樣重情重義的人,卻有如此的不幸。
“翼二,帶朕去見燁兒,帶朕去見他。”軒轅墨回過神,猛地抓住翼二激動道。
翼二靜默了一會兒道:“皇上,夏小姐現在要靜養。”
“朕知道,朕知道,朕,就在門口看看,看看。”
“好,皇上請跟屬下來吧!”
頤和宮內,太醫站在一邊,看著正在給夏小姐細心喂藥的翼王,嘆了口氣,唉!自古情字傷人,可卻沒有那個人如翼王一樣,從夏小姐受傷後,翼王一直都很平靜,卻沒想到,在這平靜的外表下,內心在受著怎麼樣的煎熬,才使得他一夜之間頭髮全白呀!
太醫真想著,聽到門口有動靜,抬頭當看到是軒轅墨的時候,正要過去請安,可卻在看到軒轅墨溼潤的眼睛,還有眼裡閃過的恨意時,默默的退到了一邊,低下了頭。
軒轅墨雖然有心裡準備,可是在看到軒轅燁的滿頭白髮時,還是忍不住震驚,喉頭髮緊,眼睛有些模糊的看著坐在床邊給夏如心欣喂著藥的燁兒,燁兒的表情真的很平靜,燁兒你這麼平靜是因為已經準備與她同生同死了嗎?還是因為太后?
軒轅墨想起太后,看了一眼軒轅燁的白髮,扭頭走了出去。軒轅墨走出去後,看著翼二沉聲道:“太后在哪裡?”
“在佛堂。”
軒轅墨聽了眼裡都是諷刺。
……。
太后心裡焦躁的不行,已經一天多了,從軒轅燁來的頤和宮後,自己就被圈禁了起來,沒有人跟自己說過一句話,太后看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如同影子一樣的女官,斥責道:“為什麼哀家不能出這個屋子?哀家看你們真是無法無天了,你們說,是誰給你們的權力連哀家的行動也敢限制,是不是軒轅燁派你們來的?你們去告訴他,哀家要見他。”
太后說完看到兩個女官沒有一絲的反應,面無表情,連看到不看自己一眼,怒道:“你們是啞巴嗎?為什麼不說話?還有,齊嬤嬤到哪裡去了?為什麼不回來?說話呀!”
“不知道母后想聽什麼?”
太后聽到聲音,看著向門口,看到軒轅墨走了進來,看著他惱火道:“墨兒,你怎麼才過來?”
“母后讓朕過來幹什麼?”
“幹什麼?”太后怒氣衝衝道:“哀家被圈禁了,你不知道嗎?”
“是嗎?朕還真不知道,朕比較好奇的是,母后做了什麼會被圈禁起來?”
“還不是軒轅燁,那個……。”太后頓住要說的話,眯著眼睛看著軒轅墨,冷聲道:“墨兒,你在跟哀家裝糊塗?”
“不,朕不是裝糊塗,是真的糊塗。”軒轅墨冷硬道:“你是一個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你是不是非要弄死燁兒,你才甘心?皇家親情淡薄,可是,一個做母親的千方百計要弄死自己兒子的,恐怕也就太后一個吧!你說呢?太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