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眼裡冒火,氣道:“軒轅墨,燁兒他不懂,因為這個惱我,恨我就算了,你有什麼理由這麼斥責哀家,哀家這麼做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的王位,好,好,現在你的王位做穩了,把一切都算到了你母后的頭上了是不是?再說了,你說哀家要害死燁兒,這根本就無從說起,燁兒他是我的兒子,哀家對他用的也就是一般的藥而已,如果我真的那麼狠的話,燁兒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
“一般的藥?”軒轅墨聽了太后的話,咬著牙吼道:“太后的意思是說,那種讓燁兒經歷了九死一生的藥,是一般的毒藥?還是說,燁兒沒死,也都是太后你的手下留情了?看著燁兒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時候,你找個做母親當時還覺得那是一般的藥?這一切不是你的錯嗎?這一切都是燁兒該受的嗎?”
“哀家當時也很心疼,可是哀家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你以為你能順利的登上帝位嗎?”
“為了我?真是為了我嗎?朕看是為了你自己吧!”
“軒轅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從朕記事開始,就一直看著你和李妃的明爭暗鬥長大,有的時候朕真的覺得,朕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而是你用來對付李妃,還有爭寵的工具,無論做任何的事,你從來沒問過朕喜不喜歡,或者朕擅長什麼,你在意的是,絕對不能輸給李妃的兒子,哪怕那件事是錯的,可是,只要它能得到父皇的讚賞,你都要我去做,朕超過了軒轅景你就高興,可如果反之,你就對朕惡言相向,特別是在廢太子的聲音出來後,你知道,在當時,朕最怕是什麼嗎?”
“我怕的不是做不成皇帝,不是輸給軒轅景,而是,你!”軒轅墨恨道:“我當時都在想,你真的是我的母親嗎?為什麼聽不到一句的安慰,一句的鼓勵,有的只是無盡的斥責,怒罵,在我的眼裡,你根本就不是一個母親,那個一個魔鬼。”
“哀家是魔鬼?哼!如果哀家不那樣,現在的皇上就不會是你,而是軒轅景,如果他當了皇上,你連命都沒有,你有什麼資格責怪哀家。”
“太后可能自我感覺太好了,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朕告訴你,我能當上皇帝,不是因為你,是因為燁兒。”軒轅墨吼道:“在我最難的時候,太后除了指責我,什麼都沒有,太后有沒有想過,朕也是個人,也有感覺,也會傷心,會難過,在所有的人都準備捨棄我這個太子的時候,是因為有燁兒的陪伴,我才沒去死,而你那些所謂的為了朕好的話,在我的眼裡那個毒藥,朕從來就不稀罕。”
“軒轅墨,你……。”太后不敢相信的看著軒轅墨,他怎麼能這麼對自己講。
“還有這次,太后又打著為朕好,為詔曰好的旗號,做了什麼?”軒轅墨恨道:“夏如欣說的對,處理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種,太后卻偏偏選擇了最蠢的一種,你的這種做法不但沒有為我詔曰爭臉,還弱了我詔曰,又一次的傷了燁兒。”
軒轅墨諷刺的看著屋子裡的佛像,眼裡閃過怒火,拿起一個砸在太后的腳下,看著太后吃驚的樣子冷笑道:“一手佛法,一手刀,這話說的真對,看來佛經並不能軟化鋼鐵般的心腸,那麼,要來何用。”
“軒轅墨,你放肆。”
“放肆!哼!太后,朕可以坦白的告訴你,如果燁兒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軒轅墨壓低聲音冷酷道:“等太后百年之後,皇家陵墓絕對不會出現,太后你老人家的名字。”
“軒轅墨,你敢?”
“朕說到做到,太后的生育之恩,在朕被太后逼得想自殺的時候,就已經還給太后了,至於燁兒,她在你對他下毒的時候,也已經還給你了,而現在,朕一定要為燁兒的那一頭白髮,要太后付出代價。”軒轅墨說完走了出去。
太后癱坐在地上,看著軒轅墨的背影,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