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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譚縱能像畢東城一樣經常來飄香院的話,那麼在他和畢東城這兩大公子的影響下,至少糧商和鹽商會選擇這裡玩樂,進而帶動其他的人,這樣一來的話,飄香院應該很快就能緩過勁兒來。
“黃老弟,我古天義以後跟定你了,以後你指哪裡,我就跟著你打到哪裡。”酒過三巡之後,已經有幾分醉意的古天義端起一杯酒,笑著向譚縱說道。
古天義這幾天可謂是春風得意,不僅鹽稅司的同僚們對他大拍馬屁,紛紛表示出了親近之意,就連蘇州府的一些官員和商賈也拎著禮物登門拜訪,熱情地套著近乎,使得他的家裡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候德海”一事中,古天義的功勞明明白白地擺在那裡,任誰都不能抹殺,也不敢抹殺,蘇州府的那些達官貴人們都清楚他這次是立了大功,肯定會飛黃騰達,尤其是他是譚縱的人,不少人都想透過他搭上譚縱這條線,以後萬一有事情的話也能有個助力。
古天義很享受這種前呼後擁、眾星捧月的局面,望著那些以前自己只能仰視的傢伙們在笑臉奉承自己,這個感覺簡直是太美妙了。
古天義很清楚,自己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譚縱給的,因此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以後一定要牢牢地抱住譚縱的這條大粗腿,自己的榮華富貴可都要看譚縱的了。
今天晚上古天義原本在倚紅樓裡有個酒局,不過當譚縱派人喊他的時侯,他二話不說就來了,同時讓人告訴在倚紅樓設酒局的人,就說譚縱請他喝酒,他實在是抱歉,不能前來赴局。
因此,當著王胖子的面兒,古天義並不介意向譚縱表衷心效忠,要知道別人想效忠還沒有這個機會。
“古老哥言重了。”譚縱笑著舉起酒杯和古天義碰了一下,“以後老哥需要幫忙的話,小弟一定盡力而為。”
說完,譚縱一仰首,喝光了杯中的酒。
“有黃老弟的這句話,古某就放心了!”古天義聞言面色一喜,雖然譚縱並沒有明說,但話裡已經表明了收他當小弟的意思,於是將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有些激動地向譚縱說道。
“古參事,祝你以後官運亨通。”王胖子見狀,笑著向古天義舉起了手裡的酒杯。
他和古天義不同,代表著京城裡某個勢力的利益,因此雖然與譚縱保持了良好的關係,但是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不像古天義那樣,與京城的各方勢力都扯不上關係,因此能如此露骨地表達出投靠的意味來。
“謝王老闆吉言,也祝王老闆生意興隆,財源滾滾。”古天義聞言笑了起來,與王胖子碰了一下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午夜時分,王胖子和古天義各自摟著一名靚麗的女子休息去了,兩人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
譚縱也喝得有些高,不僅大吐了一場,而且走路的時侯腿腳有些發飄,按照通常情況他是不在外面留宿的,不過這次由於實在是喝得太多了,他於是留宿在了飄香院,被鄭虎和一名大漢一左一右地攙扶進了曼蘿的閨房。
綠柳並沒有跟過來,一臉黯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曼蘿才是飄香院的頭牌,譚縱自然要留宿在曼蘿那裡了。
“我自己能走。”進到曼蘿的閨房後,譚縱推開了鄭虎和那名大漢,搖搖晃晃地走到了桌子前,一屁股坐在了一張凳子上,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喝了後,笑著向跟進來的曼蘿說道,“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獻醜了。”
“公子,上床歇息去吧。”曼蘿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了譚縱的面前,柔聲說道。
“好!”譚縱打了一個酒嗝,站起了身子,踉踉蹌蹌地向床走去。
走著走著,譚縱的腳下忽然一軟,身子像麵條一樣向下倒去,站在他後面的曼蘿連忙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