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媳婦不同意。”
“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話,聖旨以下,君命難為,你以為這是兒戲嗎?由得你改了變去的。”傅剛訓斥道。
“老爺,你怎麼能這麼說我,難道你就不擔心嗎?衡兒,他也是你的兒子,你就忍心看著他去送死。”柳氏哽咽道。
“那怎麼是去送死,皇上讓他去戰場,那是對他的看重,你應該為衡兒感到驕傲。”傅剛雖然說的鏗鏘有力,可是,心裡面其實也很擔心,可是,作為一個軍人,他不容許自己的兒子退縮,也不容許自己心軟。
“老爺,你的心太狠了,你……”
“好了,都不要說了。”傅老太君打斷,看著柳氏嚴肅道:“媳婦,你的心情我十分的理解,不要說你,就是我也很不放心衡兒他去邊境,可是,這是衡兒他作為軍人的使命,他就是現在不去,總有一天會去的,保家衛國,這就是我傅家男兒存在的意義,我們可以擔心,可以害怕,可是絕對不能拖他們的後腿。”
“母親,可是我……”
傅衡聽到這裡,抬腳走了進來,對著柳氏道:“娘,祖母說的很對,我是個軍人,我一定會去戰場的。”說著握著柳氏的手,鄭重道:“娘,從我懂事起,我的夢想就是,自己有一天能像祖父和父親一樣,上陣殺敵,娘,我也想,我傅家的榮耀能有我的一份功勞,有我的努力。”
“衡兒,可是你還這麼小,你讓娘怎麼放心的下呀!”
“娘,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知道我的武藝怎樣,我能保護好自己,雖然說這樣的話有些不敬,可是,娘,你看人家翼王爺,比我也沒大幾歲,卻領兵打了好幾次的大仗,勝仗,兒子和他一比真是慚愧,兒子也希望和翼王爺一樣,成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你和他比什麼呀!這是他軒轅家的江山,他護著是應該的,又不是我…。”
“住口。”傅老太君敲著柺杖怒道。
柳氏一震,隨即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色發白急道:“母親,我錯了,我就是那麼一說,沒別的意思。”
“隨便一說,就是隨便一說,這話也不是你該說的,你能說的。”
“是,媳婦知錯。”
“你要記住,禍從口出患從口入,你這樣會不但害了你自己,就是衡兒他們也會被牽連的,你要知道,君王對於軍人,最看重的就是忠心知道嗎?”
“是,母親,兒媳真的錯了。”
傅老太君看了嘆了一口氣道:“好了,你去幫衡兒收拾東西吧!我有話要和衡兒說。”
柳氏聽了不敢再說什麼,依依不捨的看了傅衡一眼,轉身離去。
“衡兒,你告訴祖母,上戰場你怕嗎?”
“不,孫兒不怕,父親告訴過我,上戰場如果你怕了,你就已經輸了,所以,孫兒不怕,永遠都不怕。”
“好,很好,你這樣講,祖母放心多了。”傅老太君抓住傅衡的手,鄭重道:“衡兒,你要記住,我們傅家的男兒,不做逃兵,不做孬兵,可也絕對不做出頭鳥,你還年輕,以後的路還很長,這才是第一次,眼裡不要只看的到軍功,對於我們來說,你的安危比這些虛的東西要重要的多,衡兒,再多的軍功,榮耀也沒你重要知道嗎?你要全須全影的給祖母回來知道嗎?”
“是,祖母,孫兒一定安全的去,平安的回。”傅衡閃著淚花道。
“好,好祖母在家等著你。”傅老太君抹了一下眼角道:“去吧!讓你父親交代你幾句。”
“嗯!”傅衡走到傅剛的身邊,恭敬道:“父親。”
“衡兒,該說的你祖母都說過了,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和你祖母一樣,無論你拿不拿軍功,你都是父親的驕傲。”傅剛褪去軍人鋼鐵般的面容,依一個父親的慈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