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往洞外跑,要去見孫將軍。
鄭老狗無法,只好便帶人將他押了過去。
陸伙伕等人呆在當場,又看向柳寨主,嘴巴咧著,幾乎可以塞進一個拳頭。
柳寨主哼了一聲:“知道厲害了?人家好歹沒讓你們當場光著腚。這修為,我全盛時期也比不過。”
有人還是嘴硬:“方才是不小心中計了,若是現在再來,保準......”
柳寨主將臉色一板:“輸了便是輸了,中計了便是中計了。若是他手中帶著刀,你們現在一個個人頭已經落地。”
眾人這才閉了口。
“袁兄弟說的對。”柳寨主輕輕一嘆息,
“戰場上本就瞬息萬變,虛虛實實。才被七連城的匪徒捉了一回,如今對著燕國人,還自以為是,我們還是當年捨身忘死的吳國兵嗎?”
陸伙伕幾人只低頭拽著褲子,訕笑著:“我等看走眼了,袁兄弟回來,我們給他賠個不是吧。”
他伸手去拿,那被方後來扒了的,扔在一邊的吳國舊軍衣。
誰料,衣服一提起來,陸伙伕肉眼可見,衣服無風寸斷,如已經腐朽了百年的枯葉,微微一碰,便化為了齏粉。
柳寨主倒吸了一口涼氣,立刻伸手捧了一堆衣服,微微用力一搓,那軍衣便失了形狀,如細沙一般,從手中流了出去,全部落為一地碎屑。
眾人這次真的驚了。
那大珂寨正廳中,孫將軍、鄒娘子與幾名心腹還在議事。
但聽門外吵吵嚷嚷,孫將軍剛要發話讓人去問。
便有守衛進來通報,說鄭老狗帶著袁郎中等人求見,那被關在洞裡的寨民發生了騷亂。
孫將軍一頭惱火,這幾日諸事不爽。
先一個月前黑蛇重騎從這裡經過,附近的大小山匪望風而逃,實在難以招募到更多的人手,然後是下山劫車吃了癟,抓的肉票也不見人來贖,李校尉當眾反叛,揭了自己的老底,這一件件一樁樁,讓他恨的牙癢癢。
又想到後日,平川城便有人送來糧草,且還需小心應付著。
他心中著實煩怒,隨便朝著門口打發道:“告訴鄭老狗,揀兩個鬧事的,砍了便是。”
方後來徘徊在門口,手上直搓。
此時耳裡聽的真切,立時大呼小叫起來:
“孫將軍,砍兩個可沒用,得砍二十個。不然,待會還得鬧起來,我可命保不住了哇。”
鄒娘子聽見了方後來的聲音,眼睛發出光來,招呼守衛:“帶進來問話。”
鄭老狗帶著方後來進了大廳,方後來上衣破損成了幾塊,隱約露出年輕但並不寬厚的肌膚。
那胸襟用一條爛布條繫著,勉強算穿著衣服,一截衣袖已經不見了,胳膊帶著青紫的幾道明顯劃痕。
鄒娘子看著他這副光景,驚呼一聲,便飛身下堂,眼睛上下將方後來打量個遍:
“小郎中,你如何成了這般模樣?”
一手掐到方後來腰上:“真叫奴家心疼。”
方後來正在躲躲閃閃,鄭老狗便給回話了:
“稟告鄒將軍,剛剛洞裡那寨民,二十來人脫了衣服,將袁郎中壓在牢門上,強行龍陽之事。幸虧我們聽到動靜......”
方後來一聽,哎,不對吧,這事還沒發展到那一步。
趕忙打斷了鄭老狗的話:“不是那樣。他們那是......要......打我。”
“我還從沒有見過這種打法。”鄭老狗一梗脖子:“袁郎中,這二十多人都拽住你,要開始脫褲子了,你還說不是?”
接著,又安慰道:“龍陽之事,我在軍中並不少見,不必不好意思。不過,同時二十人追著你一人,這倒是真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