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遍,然後掛了電話的江納海又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你,你你,趕緊給靜打電話,讓她如果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就趕緊回來。”江和平指著江納海說道。
“老頭,你說……要不要去把白老頭給叫過來啊?”水清秀一臉糾結的看著江和平問道。
江和平沉默了一會,然後做出一個決定,“等海棠到了再說,尊重海棠的決定。”
水清秀點了點頭,“是啊,得尊重她的決定。不知道不孩子現在怎麼樣了啊?這都多少年了,有二十幾年了吧?你說這孩子怎麼就這麼狠心啊,這一走就二十幾年就是不跟我們聯絡一下。老頭,你說,她會不會是在怪我們啊?畢竟當年,她與白展驍還是靜給撮合的啊。我有時候,只要一起這事了,這心啊就揪的難受啊。你說,這麼好的一個孩子,他為什麼就不懂得珍惜啊!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啊,怎麼就會看走眼了啊?我真是覺的對不起海棠那孩子,也對不起大揚那孩子啊。”
水清秀的眼睛有些溼潤了,用著自己那布著皺紋的手背輕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漬。
“媽,沒事。這不關你的事情,你別這麼自責了,都是那混球的錯!”
江納海抽過紙巾替老母親拭著眼淚。
“大海啊,你這一輩子,都不能做出對不起靜,對不起這個家的事情,知不知道?我絕不允許白家的事情發生在我們家!”水清秀一臉沉穆的看著江納海。
江納海點頭:“嗯!我要是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您就讓我爸一槍嘣了我!”
“你真要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情,你就給老子自行了斷!老子一槍嘣了你,那都浪費了老子的子彈,汙了老子的戰友一樣的槍!”江和平沒好氣的瞪著他。
“不會的,不會的。爸,你得相信你兒子,你不相信你兒子,你得也相信你兒媳婦和你孫子!”在這個家裡,奸商江納海同志那是最沒有地位的主了。
哎~~~
誰讓他身上沒有那一身象徵著江家神聖的軍裝呢?
路虎車緩速的駛入軍區大院,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行著。
司馬追風知道海棠想要看看這個她曾經呆過,卻是二十多年沒再回來的大院。於是,便是將她扶起,讓她靠著自己,隔著車窗看看外面的景色。
對於司馬追風的舉動,海棠很是欣慰,而老白則是將車速放到了最慢。
望著車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一草一木,海棠的眼眶溼了。
這裡,曾經有她最快樂的時光,卻也有著她這輩都不可抹去的傷痛。
“伯母,不可以激動的哦,你要聽醫生的話。司馬醫生可是監督著你的呢。”見著她那微溼的眼眶,司馬追風能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可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用著極盡輕鬆的語氣開導著海棠。
微微的側身,抽過一張面紙,輕輕的拭去海棠眼角的淚漬,“伯母,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們只是回來看親人而已,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們想開心的,不去想不開心的,好不好?”
海棠抿唇很是欣慰的一笑,朝著司馬追風點了點頭:“放心,我是一個很咱積極配合醫生的好病人。醫生說的話,我一定記在心裡,會照做的。再何況,你可不止是我的責任醫生,還是我的準兒媳婦,我可不能讓你們倆擔心。是不是?”
一個準兒媳婦的稱呼讓司馬追風微微的紅了臉。
“有什麼好害羞的?”見著她那微紅的臉,海棠輕笑,“結婚報告都遞了,這一天也就不遠了。你說的對,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這都多少年了,該忘記的早就忘記了,不開心的事情何必在記在心上?那樣只會給自己添堵。我呢,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不讓你們操心就行。你們呢,有時間就多來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