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副高高在上,一臉心高氣傲的樣子。此時的她,怎麼看怎麼的可憐,就好似一個被人遺棄的流浪者一般。是那樣的無處容身,又無家可歸。但是儘管如此,卻依然還是心心念唸的想著自己的女兒,希望能見她一面。
這樣的母愛,是何等的偉大又令人同情。
警衛自然是認識曾媽的,在看到曾媽出現時,便是將視線轉到了曾媽的身上,用著眼神問著曾媽,是否要放這個女人進去見江老爺子。
高瑾又豈會看不明白警衛那眼神裡透出來的意思,於是趕緊的對著曾媽又是不要尊嚴的訖求:“曾媽,我求你了。讓我進去吧。我保證只是看一眼小柔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高小姐,”曾媽還沒出聲,丁寧的聲音傳來,冷冷淡淡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她是搖下車窗對著外面的高瑾涼涼的說道的,“你很關心小柔?”
“我只想見見她而已。我沒有別的想法。”依然還是那麼怯懦的眼神看著丁寧。
“呵,”丁寧一聲冷笑,“你這麼關心小柔,怎麼會不知道小柔現在不在家裡,而是在學校?你說你只是想見小柔而已,你真的只是想見小柔嗎?我怎麼覺的你還有其他的用意呢?你是小柔的親媽,你要見她,我們不能阻止你,但是,你用這個藉口是不是也太牽強了一些呢?”
丁寧的話直接點破了高瑾的意圖,沒有給她留半點的臉面和臺階。
警衛室裡的電話響起。
“你好,警衛室。”值班警衛接起電話。
“……”
“好的,我知道了。”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對著一臉猙獰的高瑾說道,“高小姐,江老爺子請你進去。”說完,對著車內的丁寧微笑著點了點頭。
丁寧回以他一抹微笑,對著曾媽說道:“曾媽,上車吧。”
曾媽瞪高瑾一眼,轉身上車。
車子就這麼當著高瑾的面駛過,並沒有因為江和平讓她進去,而欲帶她的意思。
高瑾對著那警衛很是客氣的道謝過後,邁步朝裡走去。
只是,沒有人看到,在越過警衛室時,剛才還一臉怯懦的表情瞬間的消去,改而露出一抹陰沉而又冷鬱的森然。
丁寧下車進屋的時候,江和平正跟個無事人一般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報紙看著。水清秀則是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竟然拿著一團毛線,對著一本書正煞有其事的織著小毛衣。
呃……
見此,丁寧微有些不解。
這是什麼情況?
“爺爺,奶奶,我們回來了。”親切的朝著兩老人叫喚著。
“來,寶貝孫媳婦,過來看看,我這圖樣織的怎麼樣?”見著丁寧進屋,水清秀朝著她招了招手,笑盈盈的說道,“這可是有些年頭沒拿過針和毛線了,生疏了都。”
“奶奶,怎麼突然之間想到自己織了啊?”看了眼那才織好的底圈,丁寧在水清秀身邊坐下,樂呵呵的問道。
放下手裡的針線,水清秀抬眸看著丁寧,說了兩個字:“手癢。”然後將那個底圈往自己膝蓋上一擺,再次對著丁寧問道,“怎麼樣?奶奶織的有沒有跑針?”
很仔細的看了一會,一臉茫然的搖頭:“奶奶,說真的,我不懂哎。”
這時候江平和放下手裡的報紙,抬頭朝著這邊看過來,涼颼颼的丟了一句:“你要是能把這一件給完整的織出來,都算你有耐心。還別說兩件了。”
“倏”的,水清秀朝著他丟過去一個厲眼,“老頭,不在寧寧面前揭我,你不痛快是吧?”
江和平沒再說話,繼續埋頭看報紙。
“嘿,”丁寧一聲輕笑,伸手拿過水清秀手裡的針線,“奶奶,不織了。織這個傷眼又傷神。”拍了拍自己那鼓鼓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