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責任。
而雷古勒斯,隱藏了一切,包括自己思想的轉變。
讓克利切和布萊克家的渣滓們保持純血統的老觀念——為了更安全。
小天狼星抹了眼淚,低著頭問道:“他...我的弟弟...是他喝了那魔藥麼?那讓人陷入幻覺,五臟六腑都著火了似的魔藥?然後....中毒死了?”
克利切點點頭,痛哭失聲。
“雷——雷古勒斯少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掛墜盒,跟黑魔王的那個一樣,”克利切說,淚水順著他的長鼻子兩邊嘩嘩地流淌,“他叫克利切拿著它,等石盆幹了之後,把掛墜盒掉換一下……”
克利切的抽泣變得粗重刺耳,小天狼星他們必須全神貫注才能聽懂他的話。
“他命令——克利切離開——不要管他。他叫克利切——回家——不許對女主人說——他做的事——但是必須摧毀——第一個掛墜盒。然後他就喝了——喝乾了魔藥——克利切掉換了掛墜盒——眼睜睜看著……雷古勒斯少爺……被拖到水下……然後……”
小天狼星跪倒在地,手錘地面,“我就是個蠢貨!被選中成為食死徒的應該是我才對!我應該擋在他的面前,為他遮風擋雨!”
淚水如雨滴一般落在綠色的地毯上。
盧平眼眶微紅,摟住了小天狼星的肩膀。
“哦,克利切!”多比哀叫道,他哭了,跪在克利切身邊,想擁抱他。
克利切馬上站了起來,直往後躲,帶著明顯的厭惡,“克利切不跟要工錢的怪胎親近。”
“怪胎碰了克利切,克利切不允許,女主人會怎麼說啊?”
小天狼星深吸了口氣,“夠了,克利切!不要提那個瘋婆子!是她的理念害死的雷古勒斯,你不明白麼?”
他從盧平的懷裡掙扎站起,看著一臉不服氣的克利切,心裡古怪的一柔,“好吧。她不是瘋婆子。”
“那麼,伱把掛墜盒帶回了家,”他狠狠心繼續問,決心要了解全部經過,“試著摧毀它了嗎?”
“克利切沒法在它上面留下一點痕跡。”小精靈難過地說道,“克利切試了所有的辦法,所有的辦法,可是沒有一個,沒有一個成功……”
“盒子上有那麼多強大的魔法,克利切相信只有從裡面才能摧毀它,可是它打不開……”
“克利切懲罰自己,重新再試,又懲罰自己,重新重試。克利切沒能執行命令,克利切摧毀不了掛墜盒!”
“女主人悲傷得發了瘋,因為雷古勒斯少爺失蹤了,克利切不能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不能,因為雷古勒斯少爺禁——禁止他對家——家裡人說巖——巖洞裡的事……”
克利切泣不成聲。
“我來!我來替雷古勒斯毀掉它!它在哪兒?”小天狼星握緊了魔杖,指尖發白,他迫不及待地四處尋找,“它還在布萊克家吧。多比誤以為你要把它帶走,但其實你要毀掉它。”
噼啪!
克利切倒在地上的身體一下出現在了食品間的對面,角落裡有些黑乎乎的門前。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受傷的手指,“這裡~”
門一下開啟了,被小精靈的魔法。
那是一個碗櫃。
小天狼星以前從沒有來過。
櫃子大部分都被一個老式的大鍋爐佔了,但在管子下面一尺來寬的地方,克利切給自己弄了一個窩,地上堆著各種各樣的破布和難聞的舊毯子,中間一小塊凹陷的地方便是克利切每天晚上蜷著身子睡覺的地方。
麵包屑和發黴的乳酪到處散落著。
靠裡頭的角落裡有一些閃閃發光的小玩意兒和硬幣,和一些玻璃碎了的銀相框。
“它們原來在這兒?”小天狼星哭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