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凱後,餘向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餘向東知道阿凱和左丹十分要好,難道就這樣見死不救?
沒等餘向東開口,阿凱已經開口道:“東叔,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是林董的保鏢,我向來不會將私情擺在第一位,我只會將林董的命令擺在第一位。大小姐的死和左丹有著直接性的關係,要不是她那時候打電話給我,沒有守在大小姐身邊,大小姐也不會出事。加上她昨天居然逃了,所以對於她的下場,我覺得是她咎由自取的。”
停頓之後,阿凱又補充道:“東叔,麻煩上車,事情得儘快處理好。”
餘向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他還是坐上了車。
待林國棟坐在餘向東旁邊後,阿凱這才往前開去。
過了片刻,餘向東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
“一個挺遠的地方。”
“有多遠?”
“十幾公里,”林國棟道,“那邊有個已經廢棄的工廠,很適合拿來處理屍體。”
“明白了。”
“我先睡一會兒,有些累。”
打了個呵欠後,林國棟便閉目養神。
至於餘向東,他的眼皮跳得特別厲害,所以完全沒有睡意的他是望著窗外。他現在特別想聯絡許琴,問許琴是不是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可因為林國棟挨著他而坐,他就決定等到了目的地之後再找個時間和許琴取得聯絡。
近一個小時,阿凱將車駛進了一個已經廢棄了近十年的工廠。
停好車後,阿凱便叫醒林國棟。
之後,林國棟和餘向東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車。
掏出手機,阿凱便打電話給阿智。
打通後,阿凱道:“我們已經到了,你在哪?”
“在二樓。”
“那行,我們馬上就上去,”掛機後,阿凱道,“他們在二樓,請隨我來。”
當餘向東來到二樓時,他確實看到了左丹,但左丹並沒有被綁起來。
而讓餘向東驚愕的是,被綁起來的人居然是許琴!
許琴兩隻手被捆著,整個人被吊在半空,嘴巴還被膠布封著。
因為掙扎,許琴的身體一直在搖來搖去的。
看到餘向東後,許琴眼裡盡是乞求。
“老餘啊,”林國棟笑著問道,“你覺得她掙扎起來像不像是被黏在黏鼠板上的老鼠?”
冒出冷汗後,餘向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就如你眼裡所見。”
“你老婆她犯了什麼事嗎?”
“不只是她犯了事,就連你也犯了事。”
林國棟此言一出,阿智立馬走到了餘向東身後,以確保餘向東不會跑掉。
“東叔,抱歉,”阿智道,“我們的事被林董知道了,他讓我二選一,我只能選擇站在林董那邊了。”
嘆了一口氣後,餘向東問道:“老林,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冷冷一笑後,林國棟道,“我想把你們兩個人都殺了,因為是你們兩個人要我女兒的性命的。為了讓我兒子繼承家業,你們還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
“在我女兒出事以後,我有做過推斷,”林國棟道,“我有想到兩類人,第一類是替趙敏報仇的人,第二類是為了我的家產的人。在這第二類人裡,我兒子林宇南是最有可能的。但因為他清楚我早就在懷疑他,所以短期內他是不敢動手,更別說是直接派人去捅我女兒了。思來想去,我突然覺得我老婆也有可能。第一,我和她的感情已經降至冰點,比陌生人還陌生人。第二,因為有婚前協議的束縛,她怎麼樣都拿不到我的家產。加上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