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因是什麼東西?”周以衍沒有聽說過這個,立刻感興趣地問道。
江月萱立刻腦袋開始變大:“百度,你們倆上電腦百度去。”
把兩個孩推進了陽陽的屋裡,她這才長長地撥出一口氣,人很洩氣的樣,坐在了沙上。
黃依依挨著她坐下,拍拍她的腿:“你還好嗎?”
“天也沒塌下來,有什麼不好的。”江月萱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糾得難受。
“別硬撐,如果難受,就哭出來。”黃依依看著她的樣,只覺得替她難過。
這妞兒其實是載進去了。
“離婚是早就知道的事,只是,我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有些坑人。”江月萱帶著氣說道,“這一段時間,他對我特別地好,讓我以為他都不想離婚了。你知道,人要是有了希望,才會失望,我以前從來都不奢望可以和他過一輩,可是,最近我被他騙得都想那樣了。”
她對黃依依很少隱瞞自己的感情,總是怎麼想就怎麼說。
她常說,黃依依就是她的垃圾箱。
“你能這樣想,那我就不用太擔心了。”黃依依也鬆了口氣。
隨後,她又問道:“那個風明昊是怎麼回事,他今天怎麼來了?”
江月萱苦笑一下:“因為他是我的初戀情人。”
黃依依的驚訝是肯定的,同時更加不解:“可是,周宇墨邀請他來幹什麼?”
“你沒聽周宇墨今天怎麼對他說的嗎?他們這是把我當成貨物轉讓了,尼瑪!”江月萱罵道。
“我沒有明白。”黃依依說道。
“風明昊回國後,找了我幾次。他誤會我是周宇墨的地下情人,以為周宇墨纏著我不放,便在生意上對他做出讓步,請他放我離開。”
江月萱可以這樣說,是她綜合了秦鳳儀和她說的話,以及周宇墨今天對她說的話。
這個本來就不是一件難以判斷的事。
男人,以為自己有錢,就可以掌控一切。
“我操tm的!”黃依依氣得暴了粗話,“江月萱,這兩個男人,你一個都不能再搭理,太tm的不是東西了。”
江月萱反過來拍拍她的腿:“我都沒有那麼生氣,你激動個什麼勁兒?”
這個時候,黃依依的想了起來,她看了眼號碼,氣惱地說道:“又來催,就不能讓姐愉快地留一個晚上嗎?”
“是臺裡的電話?”
“我這不是要給你過生日嗎,特意從採訪外景地請假趕回來的,他們擔心我明天早上回不去,讓我現在就動身。”黃依依無奈地說道。
“那你趕緊回去吧,我沒有事,你晚上開車小心點兒。”江月萱感覺真的過意不去。
黃依依站了起來,“那我先走了,我們電話聯絡。”
“給沙特助打個電話,讓他送你回去,你自己一個人走夜路,我不放心。”江月萱說道。
她知道這兩人現在正在交往。
“別提他,提起他我就生氣。”黃依依氣呼呼地說道。
江月萱笑道:“他也沒做什麼,你和他生什麼氣?”
“怎麼沒做?他是狗腿,幫著主人做壞事!”
“你都說他做不了主,你還生氣?”江月萱好笑地看著她。
她說著,自己給沙塵落打了個電話,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依依要趕回外景地,她一個人走夜路,你送她過去。”
那邊的沙塵落一聽這個,簡直就是得了一個特赦令,不理旁邊的周宇墨對他瞪眼睛,“你讓她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兩個孩其實一直都貼著門縫聽著外面大人的談話,聽黃依依要走,立刻都跑了出來。
“乾媽,我和以衍會陪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