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你他媽的傻啊,我們不動她,還留給你一個人?”
江雲海被激怒了,動了起來。
他猛地掙脫掉鉗制他的人,向前衝去,把江月萱從武哥的身上搶了出來,“快跑!”
他拉著江月萱往門口跑去,將守門的人打倒,把門開啟,把江月萱推了出去。
就在這時,一個人拿著酒瓶衝了過來,對著江雲海的腦袋就是一下。
江雲海應聲倒地。
“江雲海!”
江月萱大聲地呼喊著。
她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人,很快就有警察過來,度快得好像他們就等在了門外。
……
江雲海被送進了醫院搶救。
而她被警察錄了口供之後,便要被收押。
她苦苦地懇求警察放了她,因為她必須去醫院看看江雲海怎麼樣。
給她錄口供的那個警察說道:“現在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讓我們立刻放你走。”
“什麼方法?”
“那就是你不追究今天晚上生的事。”
江月萱立刻點頭:“好,我不追究。”
這樣,警察將她剛才的口供撕毀後才放她離開。
那些一起抓來的人也一同離開了警察局。
等她到醫院時,江雲海還在手術室裡搶救。
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從手術室出來,然後轉入重症室。
負責手術的醫生說,江雲海有腦出血,他們給他開顱做了淤血清除,至於會不會甦醒過來,甦醒過來後是怎樣的狀態,他們沒有任何的保證。
她自己就是學醫的,聽到江雲海被開顱清除淤血,就已經知道預後不會太好。
她只能在心裡祈禱。
她與風明昊約好要在下午兩點鐘在民政局門口碰面,做結婚登記,於是,她便回家拿了自己的證件去了那裡。
她的父母根本不管她,她也沒有將具體的情況告訴他們。
在民政局門口,她沒有看到風明昊。
那天濱城下了一場入冬以來最大的暴風雪。
她站在風雪中焦急地等待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不安在加劇。
事實上,也是在前一天晚上,風明昊與家裡安排的人訂了婚,但那是權宜之計。
他們兩個人已經商量好,偷著登記結婚後,分頭出國。
風明昊是聽從家裡的安排,出國學習商業管理,而她已經獲得多家美國大學的研究生的錄取,她選擇了風明昊要去的那個大學。
那個武哥說風明昊的話,她也聽到了。
這讓她可以肯定昨晚的事肯定與風家有關,但她相信風明昊,不會是他安排人乾的。
他們兩個人從高中就秘密相戀,他一心一意地對她好,她怎麼會不相信他。
終於,風明昊的車開了過來,她立刻跑了過去。
“風……”
江月萱後面的兩個字還沒喊出來,臉上就捱了兩巴掌。
車裡出來的人不是風明昊,而是他的媽媽秦鳳儀。
當秦鳳儀的手再次揚起的時候,江月萱則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憤怒地問道:“你為什麼打人!”
秦鳳儀甩開了她的手,從包裡掏出一打照片和一張當日報紙摔在她的臉上,“一個賣肉的臭婊,竟然勾引我兒,妄想進我們風家的門,你連做夢的資格都沒有!”
江月萱低頭去看那些照片,腦中轟鳴。
果然如此!
她抬起頭,全身抖,眼中噴著怒火:“這些果然是你指使人乾的!”
這個時候,風明昊坐著另外一輛車趕了過來,聽到了江月萱的話,生氣地說道:“你怎麼可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