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眼不見心不煩。”江月萱連想都沒有想地便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周宇墨呵呵一笑:“原來,你早就開始對我生氣,我一直都在想,你為什麼就是不生氣,一直到那天你說馮波懷孕的事,我才知道你會生氣。”
江月萱忽然現,他們的話題跑了,連忙拉回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說不愛我。”
“當時就是感覺不愛啊!”
“那你又怎麼知道你現在愛上了我?”
“因為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很生氣。”
那天,看到她竟然去相親,看到相親的人是辰律師,他的心裡竟是那樣地慶幸,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不會有結果。
如果那是另外一個男人,如果她去相親,沒有被他碰上,如果她忽然有一天告訴他,她已經決定和另外一個男人結婚……
他忽然就喘不過來氣,那種感覺似曾相識。
六年前,當他在民政局門口意識到他等的人再也不會來的時候,感覺就是這樣。
於是他明白了,他為什麼就是不想和這個女人離婚,明明不愛的。
而事實是……
這個時候,江月萱的肚傳出“咕嚕”的聲音。
“我餓了。”
周宇墨壞笑道:“剛才只做了兩次,是不是沒有餵飽你?”
“去!”江月萱抬起身,“我去廚房,熱點兒東西吃,你想不想一起下來?”
“帶我一份,你熱的東西應該還可以吃。”周宇墨揶揄道。
“哼!”江月萱白了他一眼,下了床。
站在地上,腿還是有些軟,氣得她對床上的人使勁兒翻白眼。
周宇墨很無辜地看著她:“這個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好不好?”
他勇猛,可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
江月萱剛進廚房,李管家就出來了。
“夫人,你是不是餓了?”
江月萱尷尬地點點頭:“是啊。”
“我知道你會餓,懷孕的人都是容易餓的。”李管家說著,指著爐上的鍋,“我已經給你做好了夜宵,現在正好可以吃了。”
“謝謝你。”江月萱對李管家很衷心地說道。
不一會兒,周宇墨也下了樓,兩個人一起吃了起來。
“我想上班了,總這麼在家待著好無聊。”江月萱說道。
李管家旁邊接了話:“夫人都懷孕了,就不要去上班了,那麼辛苦,還要上夜班,家裡又不是缺那點兒錢。”
“我覺得李管家說得對,你看呢?”周宇墨看似與她商量,但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不行啊!”江月萱苦著臉,“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而我連工作都沒有,那還不得去要飯?”
“我對女人一向很大方,就是不要你了,也會給你錢的。”周宇墨淡淡的語氣。
李管家旁邊笑道:“夫人真能說笑,少爺哪裡是那樣的人。”
“有人有妄想症。”周宇墨冷哼道。
“可是,我這樣下去,真的會荒廢了,到時候,陽陽和以衍還不得嫌我更笨。”江月萱還真的是很擔心。
縱觀家裡四口人,她的智商大概是最低的。
周宇墨很莊重地點點頭:“看來還真是個問題,都說女人懷孕傻三年,你已經夠笨的,如果再傻,那該怎麼辦?這樣又笨又傻的人給孩看病,這是對祖國花朵的不負責。”
“你!”江月萱說不過他,只能對他瞪眼睛。
“你再等兩天,讓我給你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去上班。另外,現在讓你在邢雨菲的手下做事,你不覺得憋屈?你對她還是要小心點兒,可是你又這麼笨這麼傻的,就這樣讓你去上班,我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