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老師教了幾招排球打法,然後讓同學們自己去器材室領排球或其他運動器材,自己躲到體育室喝茶。
一喊解散申庭就已經躥不見了,福滿庭卻還四處張望還是找不著她。
肖輝拉著古知玉問她要不要一起打球,古知玉說不要,肖輝問她可不可以看他打球。古知玉說好。
福滿庭在小籃球場的看臺上看到古知玉,走過去故意問“你怎麼一個人?申庭呢?”
“我不知道。”
福滿庭鬱悶,以前她們倆幹什麼都在一起,像姐妹那樣要好,像雙胞胎那樣形影不離。以前的體育課,她們兩人總會在一起去球場看自己打球,為他加油。當初的畫面在腦海中跳動歡愉。如今她們看似要好,可是卻沒了以前那種親近感。
坐著坐著覺得無聊,古知玉起身想離開,福滿庭問她去哪裡,她說她想回教室看書。
肖輝在操場上揮灑汗水,目光時不時瞟向看臺,看見福滿庭親近古知玉,內心有些焦躁。
“再坐會兒吧。”福滿庭提議。
“好吧。”
福滿庭又問:“你真的不覺得申庭奇怪嗎?”
“哪兒?”
“這幾天我都看見她經常一個人自言自語。週日她一個人出去的時候也是,昨天 放學也是,今天早上我也看到了。她家發生什麼事了嗎?她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福滿庭噼裡啪啦一通說。
古知玉被勾起了某些記憶點:“你這麼說,好像我也見過。有一次體育課,她跑不見了我也是一通找,見她一個人站在籃球場旁邊的一棵樹下自言自語,還有一次,她一個人坐在主席臺的石階上也是自言自語又說又笑,後來的體育課她就不跟我在一起了。當時沒想什麼,因為每次她都說她要去話劇社找師兄師姐學話劇不用我陪。”
古知玉頓時恍然大悟,“她應該是在練話劇吧。就是練得有點離譜,連上個星期的測試成績,她退步得不像話。”
“我看,不然。她並不像在練話劇。練話劇為什麼不能和我們在一起?她這裡。。。”福滿庭指了指腦袋,“一定有問題。你看看,我要沒發現,這後果得多嚴重。”
“要真是你說的那樣,那這可怎麼辦啊。我就說啊,上學期還好好的,這學期怎麼就不愛搭理我了。”儘管焦急,但依然是那種氣定神閒,緩緩的語氣。
“作為好朋友的作用是時候發揮了。沒事,我們去找她談談。”福滿庭自作主張。
肖輝再放眼一望,看臺上都是其他不被他關注的人。
失落。
申庭坐在他們的“老地方”,目光定在籃球場上。這時候一個三分入框,全場一片譁然。
“yes!!”申庭跟著雀躍,站起來那一下眼前一黑差點摔倒,但很快站穩,左初明沒發現她的異樣,她自個兒緩了緩神。
古知玉和福滿庭從小操場轉個彎進籃球場走向主席臺,慢慢走向申庭。
福滿庭遠遠的看著申庭歡呼的樣子又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我們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她明明很正常,就是看球啊。”古知玉嘟噥著。
“不。”福滿庭極力否認,“她看球怎麼不帶上你和我,這就已經很不正常了,她還騙說是去學話劇,她加入話劇社了嗎?”
古知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沒進話劇社學什麼話劇?”
“發現你好敏感。”
“這不叫敏感,這是關心。對你們的關心,你要有什麼不正常,我也會發現的。”
“是嗎?”古知玉心想,那你怎麼沒有發現我有心事呢?!
申庭還沒發現他們過來,左初明遠遠的看見,“知玉還有早上的那位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