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雙眼,看到他眼瞳寫滿了殺意。
“你對我下藥?”姬魅夜喘著氣,憤怒的盯著汮兮,“汮兮,你怎麼這樣做。”
“殿下,我這麼做,只是因為汮兮想成為你的人。”她輕輕的哭泣,傷心欲絕的凝
著他。
“對不起。”他嘆了一口氣,上前擦乾她的淚水,然而身體卻和她保持著距離,“
剛才,我說的一切,你都已經聽到了。”
“不,我沒有聽到。”她搖搖頭,拉住他的手,“汮兮只記得千年前,殿下說,今
生非汮兮不愛。”
“可是……”
“不!”她尖叫著打斷他,不想聽到他親自說出個口那幾個字,然而已經等不及了
。
“姬魅夜已經愛上了路樂樂。”
汮兮無力的跪在地上,“殿下,你真的這樣決定了嗎?那汮兮怎麼辦?”
“我這生註定要負你。欠你的,只要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他深吸了一口氣,
將這番決裂的話說出來。
對汮兮,他那樣的不忍。因為,他恐怕再也遇不到一個對他如此好,如此為他犧牲
的女人。汮兮,他本來就該愛。
然而,路樂樂以前的童話故事就告訴了他,愛情不關乎責任,愛情沒有應該不應該
。愛情有時候,就是一個不期而遇,一個擦肩而過,一個遙遙相望的眼神。
“我說什麼要求你都答應?”她仰起頭,淚水掛滿了蒼白的臉。
他點點頭。
“好,那殿下,你離開那個女人。”
“不行!任何關乎路樂樂的事情我都做不到!”他打斷了她,語氣中有一份她極其
少見的冷冽和決然,還有一絲冷酷,還有無情,“等你以後想好了什麼要求再告訴本宮
,時候不早了,你身子不好,先休息吧。”說完,他轉身離開。
汮兮冷冷一下,此時,他已經用的是本宮,而非‘我’了。這說明,找在心裡,在
身份上,他已經將她懸殊開來了。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她看著他的背影,摸著袖中的那串紅豆鏈子,“殿下,您真的
相信路樂樂也是愛你的嗎?”
走到門口的人身子頓時一僵,然後回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地上的女子,冰涼的眼神帶
著讓人不可直望的寒意。
“汮兮你說什麼?”
“殿下,你可否知道,我給你下的藥是什麼藥?”汮兮緩緩地站起來,臉上有一種
難以言喻的悲慼,“那是西番蓮啊,殿下。”
西番蓮,聽到西番蓮這三個字,姬魅夜的臉色果然一變。
西番蓮,他和汮兮還有所有被月重宮和南疆驅逐的人,都憎恨西番蓮。而這幾日,
碰觸了西番蓮,成日對西番蓮愛不釋手的人只有路樂樂。
“今天下午,您在回來之前,路小姐就主動來找過我。”說著,她從身後拿出一隻
藍色的瓶子,那是路樂樂隨身攜帶的藥瓶,“陸小姐,將這隻瓶子給了我,裡面裝是西
番蓮的花粉。”
“用來做什麼?”他的聲音帶著某種恐慌的顫抖。
“用來攔住殿下您。殿下。”汮兮走過去,“那個女子可曾親自說過她愛你?你也
當真她愛的是您嗎?”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她感覺都他的血液在慢慢凝固。
“她將藥粉給我,給我說了,她讓你做出一個選擇。而且,她說,她知道,你會選
擇他。但是你對選擇對她來說毫無意義。因為,她恨你!”汮兮頓了頓,繼續說道,“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