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是司儀主持婚禮,大家鬧婚等等。一直到下午了,婚禮才結束。
“哎,燕子,你不說你新家在亞運村嗎,那離我家很近呀,還不邀請我們去你新家看看。”萌萌說,好幾個同事朋友的也湊熱鬧,一致要去看新家。
“算了吧,還沒收拾太好。”燕子婉拒。
“別價呀!”萌萌有點不知好歹:“離我們家那麼近,還不請我們去。”
其他朋友也搭腔:“就是,就是,亞運村,交通也方便。”
大家都沒注意到燕子臉色有點不好看了。金亮在後面一個勁兒拉萌萌,萌萌正起著哄到興頭上呢,一邊扒拉金亮的手一邊還回頭瞪他:“你老拉著我幹嘛呀。”一邊又跟燕子瞎嚷嚷:“哎,沒勁了啊,沒勁了啊,我們得給你暖房去呀,膽敢拒絕我們去鬧新房。”
燕子老公磊子這會兒過來了,一聽大家是要看新居,笑著說:“那就去吧,只要你們不嫌遠。”
“遠什麼呀遠,別想嚇著我,不就亞運村嗎,我們家邊兒上。”萌萌繼續不知好歹。燕子自始至終拉著臉不說話了,不會看人眼色的萌萌還起鬨地揮著拳頭:“走,朋友們,鬧新房去。”
“好嘞。”大家回應著。
最終,磊子開車帶著燕子在前,後面又跟著五輛車,浩浩蕩蕩向北方開去。
車隊漸行漸遠,天都擦黑了,萌萌覺著不對勁,問金亮:“哎,這是往哪兒開呀,早過了亞運村了,這都往北開半小時了呀。”
“我拉你都拉不住,你看看現在鬧的,人家燕子指不定怎麼煩你呢。”
“煩我?不應該吧?”萌萌還沒納過悶來呢。
車隊繼續開,都過了回龍觀了,還在向北。
“這……這不是說住亞運村嗎?”萌萌繼續納悶。
“你呀,真是不會看人眼色。”金亮恨鐵不成鋼:“我們單位有個李工,家都住到昌平了,人家一問他住哪,他還說住亞運村呢。”
“那幹嘛呀?”萌萌不能理解。
“你真傻假傻呀,亞運村寸土寸金,好多人覺得能夠在亞運村有套住房,那才能稱得上是白領呢,要說在奧運村周邊住,那就是金領了。所以好多人只要住在北邊,不管多北,他也愛說住在亞運村或者奧運村附近。”
“啊?這樣呀。”
“你沒看你們剛才鬧著人去人家新居,人燕子就沒怎麼搭腔,我就知道有點事兒,你還起鬨,我攔都攔不住。”
“我……嗨,這誰能意會得出來呀。”萌萌感嘆。
在燕子的婚車裡,燕子一直在抱怨磊子:“你倒好,說來就讓他們來了。”
“那我哪知道你非跟人家說咱家住亞運村呀。”磊子委屈地說。
“他們也不懂事兒,尤其是那個張萌萌,我都不理他們了,她還起鬨起得最厲害,直嚷嚷著他們家就住亞運村,離得近離得近,她不就顯擺他們家在亞運村有套房嗎?”燕子憤憤不平地說。
“你多想了,我看人萌萌不是這種人。”
“她就是,顯擺!”
“燕子,你既然嫁了我,就應該知道,你老公我就這能耐,你非說北京是南窮北富,北邊是上風上水,一定要北邊的房,那我就只能在北邊郊區買房,你要嫌我能耐不夠,沒讓你住在什麼亞運村奧運村的,你就看著辦。”磊子正開著車,心裡也煩了,話裡的刺頭也就出來了。
“你說什麼呢你!大結婚的找不痛快是不是?”
“咱倆誰找不痛快呢這是。”
兩人在車上就拌上嘴了。
等到了燕子的新居,天已經完全黑了。
燕子和磊子崩著臉從車裡出來,還有不知深淺的愣頭青抱怨:“燕子,你不說你家在亞運村嗎,這整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