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不然上班要遲到了。”
“嗯。”小桑紅著臉回應,趕緊吃早餐。
藍司則喝著咖啡,一臉深思。
高鵬宇和羅驥不在,羅爸和羅媽也不在,他就是這兩個小女人的守護者,鬥嘴歸鬥嘴,但不代表藍司的敏銳度就下降,察覺不出蓉宇的異樣。
蓉宇這兩天似乎特別煩躁,是有什麼事在煩心嗎?
想到接下來幾天要當她最討厭的阿兜仔的地陪,招待他到處玩,蓉宇的心情怎麼可能好得起來?
避開第一波趕上班的人潮,蓉宇在早上十點前搭捷運到北投站下車,然後在轉新北投捷運的月臺等候。
臺北市平時的交通狀況,就是塞車、塞車、塞車,再有氣質的女生一開了車,都會變成潑婦,所以蓉宇就算有駕照、有能力,也從沒想過要買部車來訓練自己的修養,反正捷運很方便,要去哪裡都不成問題。
當地陪的第一天,她跟那個第一次來臺灣的阿兜仔約在這個月臺,逾十點不候。她一點都不擔心他找不到位置,而是非常希望他最好迷路來不了,這樣她樂得輕鬆。
但是,老天爺最近大概太忙了,聽不見她的心聲,在約定的十點前兩分鐘,那個阿兜仔就到了。
“早。”傑克·霍曼的笑臉在她眼裡看起來就是很欠扁。
“早。”不像他精神奕奕,她的語氣悶得很。
“怎麼一早就不開心?”傑克還沒呆到看不出她的臉色。
蓉宇瞄了他一眼。看到他,哪裡還會開心?
傑克笑了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你要一整天都板著臉嗎?”
“不要你管。”
“如果我就要管呢?”
“你能怎麼管?”小姐她心情不好就是心情不好,怎、樣?!
“如果你再板著臉——”他傾近她耳畔,“我就吻你。”
蓉宇睜大眼。“你——”
“這個大色狼。”他替她接了下去。
蓉宇忍不住噗笑了出來,想板住臉都來不及。
“很好,你承認自己是色狼,算你有自知之明。”她用力哼聲道,不想笑的太多。
“我這不是有自知之明,是對你罵人的話太難忘。”紫色的雙瞳溫柔地睇凝著她。
蓉宇心一跳。
“你這麼懷念被人罵的滋味嗎?”這傢伙還真會放電。
“當然不是,但是——你罵人,真的很令人難忘。”她裝傻,他更是臉皮厚得子彈都穿不透。
“男人一旦開始甜言蜜語,就表示一定言不由衷,要開始拐女人了,這種男人最討厭。”哼,她又不是一聽到好聽話就昏頭的小女生,想用這種話拐到她,去作夢吧!
“如果是真心話呢?”她真的好刁鑽,比一年前更難纏,卻也更令他——心動。
“那也看是誰說的。如果是我討厭的人對我說好聽話,我只會想一腳把他踹到天邊去。”
“你呀……真的會嚇跑所有想追你的男人。”
“那最好。”她也懶得跟男人打交道。
“不過,你嚇不跑我的。”傑克輕點了下她鼻頭,惹來她白眼兩顆。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坐離他遠一點,保持距離,以測安全。
“你怕我?”他好得意地笑。
“誰怕了?!”她一被激就反彈。“是不想被你趁機吃豆腐。”
“我有嗎?”他訝異。
“沒有?!那你剛剛是在幹嘛?”才一分鐘前的事,他不會就健忘了吧!
“剛剛,當然是在調戲我的女人羅!”他笑笑地回道。
“調戲?那還不是一樣,就是揩油吃女生的豆腐。”她皺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