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
“哎?”顧寶兒不解:“什麼意思?”
顧慕城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詞,方才解釋道:“安夭夭誤交損友,東子說了她幾句,結果兩人掐了一架,樑子就這樣結下了!”
“損友?”顧寶兒泛起了好奇心,連連追問道:“什麼是損友?”
“損人不利己的壞朋友!”男人答了句,心想這是教育自家寶寶的好機會,於是,他又接著道:“每個人身邊總有那麼幾個損友,而通常在這個時候,則需要我們自己擦亮眼睛,去分辨他們究竟孰壞孰好!”
顧寶兒皺起眉,似懂非懂。
顧慕城又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人通常都看不到自己身邊朋友的好壞,而對於別人善意的提醒,反而會認為對方是惡意的挑撥離間!”
“我懂了……”顧寶兒點點頭,看著男人道:“那……小叔,你說說看,我身邊有損友嗎?”
男人笑,只是拍了拍顧寶兒的小腦袋,道:“損友也有好壞之分,只不過……寶寶,你沒什麼社會閱歷,總會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你也不會分辨好壞,我也不指望你懂這些,只是以後若是由我出手,到時候你別怪我就是了。”
“出手”顧寶兒愈來愈不能理解了:“出什麼手?”
顧慕城不再言語,只是抬手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嘆口氣。
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顧寶兒一個人坐在太陽傘底下,看著遠處揮杆的男人們,一邊興致勃勃的吃著食物,一邊為他們暗暗加油。
比賽開始以後,安夭夭方才疾步走來,身後卻沒跟一人。
顧寶兒見了,衝著安夭夭揮揮手:“夭夭阿姨!”
安夭夭聞聲,走到顧寶兒身邊坐下,端起水杯喝了幾口,方才道:“他們都開始了?”
“嗯!”顧寶兒點頭,目光瞅了瞅安夭夭,又道:“夭夭阿姨,你的朋友們呢?”
“不來了!”安夭夭心情不大好,隨口答了句,而後仰躺在椅子上,閉眼休息。
顧寶兒見她不大願意說話,索性也閉了嘴,繼續自娛自樂。
顧慕城打了一會兒球,返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這丫頭在往自個兒嘴裡塞東西,腮幫子鼓鼓的,桌上一片狼藉,看來吃得還不少!
“你個小吃貨,除了吃還懂什麼?”顧慕城走過去,憤憤的捏了捏這丫頭肉嘟嘟的臉頰,又道:“也沒見你給我加油!”
“你輸了?”顧寶兒斜睨了他一眼,眼角微翹,自有一番媚態兒。
顧慕城看得心底一蕩。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眼角,道:“還沒完。”
“輸了就別來見我了!”顧寶兒揮揮手,瀟瀟灑灑的放出話。
“小東西!”顧慕城無奈,就著顧寶兒的水杯喝了一口,返身就回到了場內。
男人剛走,那邊的安夭夭睜了眼,卻是目光復雜的看著顧寶兒,忽然道:“寶兒,你喜歡顧二哥嗎?”
顧寶兒沒想到安夭夭會忽然出聲,詫異的抬頭看向她,又吶吶一聲:“您沒睡著啊……”
安夭夭心底煩操,索性從椅子上坐起了身子,看著顧寶兒又問道:“寶兒,我問你,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我是說,你和顧二哥之間,你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嗎?”
顧寶兒縮起脖子,輕輕點了點腦袋。
安夭夭看著她一副畏頭畏尾的模樣,胸口有股子火氣憋著:“你既然知道,那你們怎麼能……寶兒,你還小,可能你不能夠明白,但如果這種事情被媒體知道了,後期再加一番宣傳,你知道這會對顧二哥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嗎?”
顧寶兒搖腦袋,眼眶有些泛紅。
“顧叔叔知道嗎?”安夭夭又問了句。
“爺爺不知道……”顧寶兒已經沒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