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竇崖繫好褲帶,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袍服拿起畢月烏的襯褲走近他,依舊拽著他兩隻光潔白皙的腳踝把他拖到了床邊,把手中的襯褲往他的兩條筆直的長腿上套去:“還氣啊?我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看著畢月烏拿著白眼珠狠狠地瞪著自己竇崖越看越覺得有趣,不禁停了手裡的動作,傾下身子對上他的眼睛:“你為什麼生氣?今日可是一直都是你招惹我的。我都要逃了你還不放手,還給下藥。”
“初情不是藥。”畢月烏往後躲去,他口中雖然還硬氣,可他心裡卻有些怕竇崖了。怕床上畜生一樣的竇崖。
“好,不是藥。”竇崖看得出他眼中的恐懼,所以並不逼他,而是退後了身子,架著畢月烏的腋下就把他拉了起來。感覺到他渾身的柔軟,似乎沒了骨頭般的,竇崖連忙把他整個人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自己身子後傾穩穩地支撐住了畢月烏的身體,騰出手來給他繫著襯褲的帶子。“可你都知道那東西不能急著喝的,我從不來這種地方,哪裡會明白這個還有講究的?”
畢月烏兩臂下垂整個人都靠在竇崖身上任他伺候著自己,耳邊聽著他的嘮叨,忽然間他就覺得自己股間一陣潮溼,竟是有東西滑落下來!
這讓他羞憤之心又升了起來,抬了噴火的眼睛瞪向竇崖。竇崖此時正低著都給他整理袍服,自是看見了順著他一條腿邊滑落到地毯上的東西,不禁愣了。
“看什麼!都是你做的好事!”畢月烏氣極,流連花叢這麼舊,從來都是他騎著別人的,今兒這虧他是吃的大發了,又無法排解,因此他張開嘴用力的咬在了竇崖的肩上,只想咬下他的一塊肉來!
入秋,穿的衣衫單薄,這一口被他咬了個正著,竇崖疼得只抽冷氣,可有不能甩開,唯恐自己一亂動就把他咬進錦緞的牙齒給拽下來。於是他就一動不動的使勁握著拳讓畢月烏咬著。
直到咬得自己滿嘴血腥味道,沒了力氣的時候畢月烏才鬆了口,喘著氣靠在竇崖的肩上,看著從他肩頭冒出的鮮血溼了他絳紅色的袍子。
“我想過了,這便是我們的緣分。”看畢月烏不在亂動竇崖忍著肩上的疼痛扶著他坐在床邊,回頭在地上又把丟的東一隻西一隻的足衣找了回來給他套在腳上,又把襯褲的褲腳免了套在足衣裡給他繫上帶子。待穿另一隻足衣的時候才發現上面的帶子都被自己扯得斷了,竇崖低頭咬下袍服的下襬,用手撕了一條佈下來在畢月烏的小腿上繞了兩圈後繫上。“你是太子殿下,走到哪裡都要齊齊整整的。這下看來差不多了。至於那襯褲……”不等他說完畢月烏已是抬了腳不輕不重地踢在他身上:“不要說了!”
曉得床上坐著的那人必然還是惱的,竇崖也不敢笑出聲來,扶著大奶奶一般的把畢月烏扶到案几前坐下,畢月烏一邊走一邊覺得股間不斷有東西滑了出來,那滋味真是讓他羞臊異常,也不能伸手去抓,只好紅著一張俊臉安安靜靜地坐了。
竇崖站在他的身後彎腰把他的一頭墨髮一絲一縷地收到掌中,五指為梳輕輕地為他梳理起來,那一刻二人都沒有說話,屋裡濃郁的歡好過後的氣息裡竟有了一絲靜默的溫柔。
“我們兩個好像一對兒野鴛鴦。”腦子裡不知想起了什麼的竇崖忽然輕聲說道。
“誰和你是一對兒!你不是心裡一直想著相思麼……”相思啊……說到這個名字,本以為已經放下了畢月烏還是心中一疼。
“我以前只是對女人不感興趣,我娘給我選了多少個通房丫頭了?小爺都提不起半點興趣,後來我娘還以為我身子不行……”
“說的好像你身子很行似的。”畢月烏現在只有嘴巴還有力氣,所以只要能說話就不忘奚落竇崖幾句。
“嘻嘻!”竇崖用胯蹭了蹭他的後背:“你說我行不行……”
“後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