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陳福全沒能認出來她是女兒身,單是這樣看,蕭逸也只能覺得她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罷了,只是身量略微纖細一些。
但是她的喉結,包括骨架,都是和太監一樣的,就連胸前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女性特徵。
蕭逸皺緊了眉頭,這種易容術好像在哪裡見過,十分高超,幾乎能讓人完全發覺不到她身為女性的特徵,從心底裡覺得就是個男人。
“你這是易容術?”
蕭逸低聲詢問。
李思圓見事情應該是已經敗露了,皇上又對自己咄咄逼人,嚇得就渾身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等了一會見她不說話,蕭逸就沒有了耐心:“怎麼,你是想讓朕現在就地斬殺你?”
見李思圓明顯的發抖,蕭逸直接就拔出了旁邊掛著的佩劍,將劍抵到了她的脖子上,只要略微一用力,就能立刻飆出血來。
李思圓何曾見過這樣的陣仗,這可是真的佩劍啊!
刀劍無眼,冰冰涼涼的觸感抵在自己的脖頸上,好像下一秒就能瞬間擊中自己,馬上就命歸黃泉一樣,她還沒有活夠呢,整個人都快嚇傻了,哆哆嗦嗦道:“陛下,陛下,這是易容術!是易容術!”
事已至此,她也不敢再不說話了,只能將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乞求陛下能夠饒過自己一命。
蕭逸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就問:“誰教你的易容術?還有,你到底要怎麼對付太子?”
“是……是……是奴才的兄長教的,還有陛下,奴才沒有要對付太子呀!真的沒有!不信您看太子殿下,現在還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呢!”
李思圓說話很快,生怕自己稍微慢了一個字,陛下就直接把自己給砍了。
蕭逸將目光轉向陳福全,見他點了點頭,就知道君臨這孩子應該是沒事,否則他肯定立刻就向自己稟報了,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看重太子,沒有人敢有這個膽子去傷害太子。
很顯然,這個李思圓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個聰明人。
“你兄長?你們都是大月氏的人吧,刺殺太子的任務也是大月氏的人給你下的?”
蕭逸將手中的劍又逼近了幾分,給李思圓以極大的壓迫感和恐懼感,她的大腦好像都一片空白,沒有辦法思考了。
“不不不,是是是,不對不對,陛下,奴才不能說呀,奴才若是說了,肯定會死的!”
李思圓哆哆嗦嗦,說出來的話都已經開始結巴了。
“怎麼,你們國主也給你下了秘藥不成?”蕭逸的眼睛眯了起來,發出危險且震懾性的目光。
李思圓頓了一下,點點頭:“國主臨行前給了奴才一個秘藥,說此藥必須給太子服下,如果不給太子吃的話,就會自動被我給吃掉……”
“你?”蕭逸挑了挑眉。
李思圓苦著一張臉,癟了癟嘴:“是啊陛下,奴才原本是想給太子服用的,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實在是太子身邊的人看的太緊了,而且他時常跟在您身邊,奴才實在是無從下手啊!於是等到期限到的時候,此藥就只能被奴才服用了。”
“這到底是什麼藥?有什麼作用?”
一聽到君臨沒有服用,蕭逸就放下了心。
李思圓有些尷尬:“此藥名為神魂散,服用,之後可以讓人智力變得低下,形同痴呆。不過還有兩個月的發病期呢……只是兩個月一到,如果沒有解藥的話,痴呆之後下一步就是死亡了。”
蕭逸捏緊了拳頭,他們果然用這等惡毒的藥來對付君臨!
還好自己素日裡十分看重君臨的安全,特意調了幾十個暗衛,日日夜夜看守在他的身邊,不讓任何人靠近。
所有的衣食住行基本上都是和自己一起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