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回府之後,就沒出過門。
日日夜夜都在沈硯書房裡待著。
這個訊息傳出來的時候,整個京城的名門貴女都暗恨不得,不知撕碎了多少羅帕。
如此專寵兩個多月下去,燕王再次請宮裡的太醫來給燕王妃把脈,卻再次得到了搖頭的答案。
燕王都覺得自己腰疼也頭疼,語氣就有些不好:“這是怎麼回事?本王可是這兩個多月一直在王妃房裡,一日都不曾離開過!!!!怎麼可能還沒有孕?”
那太醫面露難色,燕王心裡“咯噔”了一下,有點難以置信:“莫不是本王……身體有什麼……隱疾?”
沈硯書原本這些日子被澆灌得如同花朵一樣,正覺得夫妻恩愛,比那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妹要強一萬倍。
她也想著最好要一舉得男,畢竟沈辭歡那個賤人都能這麼快有身孕,還能生個男孩出來,自己肯定也差不了。
所以這兩個月一直沒動靜,她也沒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如今見太醫吞吞吐吐,燕王面色鐵青,也就下意識覺得是燕王不能生。
她突然有些心梗,難不成這蕭家的男人都有問題不成?
不然怎麼各個生不了孩子?
原本還以為他這麼勇猛,肯定錯不了,誰知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頓時,沈硯書看向燕王的眼神就有些鄙夷。
燕王自己也覺得無法接受,看太醫這麼糾結不敢言語,難道真是自己的問題?
他如遭雷擊,卻瞧見自己王妃有些輕蔑不屑的目光,頓時惱羞成怒,胸中像是窩了一團火,喝斥道:“你看什麼看!本王再如何,也是你的夫君,也有權利決定你的生死!”
感受到燕王的怒火,沈硯書連忙垂下眼簾,擠出一抹笑容來,柔聲安慰:“王爺,沒事的,太醫一定有辦法能治的,您放心。”
對,太醫一定有辦法!
燕王將目光灼灼地盯向太醫,語氣急切:“太醫,本王這……還有沒有辦法?有無良藥可醫?”
那太醫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顫顫巍巍的,沈硯書忍不住道:“太醫您就說吧,現在子嗣最重要,王爺若有什麼問題,您趁早醫治。”
“額……這……”太醫在燕王和沈硯書的目光逼迫中,只好實話實說,“是王妃身體有恙,只怕……只怕無法懷孕。”
話音剛落,沈硯書就立刻變了臉色,指著太醫大罵:“不可能!!我那個妹妹都能這麼快懷孕,我怎麼可能沒辦法生兒育女?庸醫!定然是你這個庸醫!你好好把脈!!我怎麼可能懷不了孕?!”
燕王的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原本他還以為是自己不能生,還受了通這個女人的鄙夷,誰成想自己沒問題,居然是她不能生!
沈硯書完全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不停地搖頭擺手,不停地質疑:“怎麼會呢?我怎麼可能不能生?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太醫見他們知道了真相,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直言不諱道:“王妃天生就沒有胞宮,自然無論如何都是懷不了身孕的,這是藥石無醫啊!
要知道腹中胎兒生長的地方就是女子的胞宮,但是王妃卻沒有,這……這如何能有孕?”
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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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胞宮????
沒有胞宮???????
沒有胞宮談何女人?!本王到底是娶了個什麼東西?!!!!”
燕王歇斯底里,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恥辱!
他明媒正娶,在滿朝文武百官面前親口向皇上請旨賜婚的燕王妃,居然是個不男不女的玩意兒?
燕王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倒。
太醫趕緊哆哆嗦嗦地解釋:“不是不是,微臣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