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秀麗長髮在陣陣寒風伴著歡快落下的雪花翩翩起舞。
“小哈丹,你的情郎來找你啦!回頭看看啊!”蕭月輕聲喊道。
“討厭啦,師父。”哈丹知道來人是蕭月,因為這聲音太熟悉了。
“喲,喲。有了情郎就不要師父啦!”蕭月略帶抱怨道。
“師父,不要玩啦。知道人家有心事還開玩笑。”哈丹一本正經道。
“那好吧,那跟師傅說說你的心事。”蕭月也學哈丹姿勢坐下,扭頭問道。
“我…”哈丹嘟囔著嘴欲言又止,手裡還若無其事的反覆的捏著飄落的雪花。
“我知道啦,在想你的救命恩人吧。”
“人家又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們才只見了一面而已。”哈丹顯得很委屈。
“那你還想他幹嗎。”
“我也不想想啊,可是不想的話就沒事做了。可想了又想見面,可又見不了面,所以就煩啦!”
“哎,你沒救了,師父也救不了你了。”
“師父,我該怎麼辦呀。”哈丹推搡著蕭月撒嬌道。
“哈丹,不要想了,兒女之事等這一劫過去了再說,要是過了這一劫,師傅就幫你打聽你那救命恩人的下落。現在我們的大計是對付將要來進攻我們的少林派。”蕭月正而八經的說道,哈丹住手了臉色也一沉,道,“我知道了,師父。謝謝師父。”
“天色不早了,早點回去吧。”說著蕭月毅然立起揹著雙手徑直走了,哈丹只得老老實實的尾隨其後。
三更十分,陰山腳下。十於匹駿馬飛馳而來,“駕,駕。”眾人鞭打著馬匹,馬蹄踏著半融的雪,發出“嘖,嘖”聲。正所謂,陣陣陰風透心涼,聲聲馬蹄令膽寒。
“籲。”為首一和尚勒住馬韁,硬是勒的馬“呼,呼”作響。這四條腿的傢伙還差點滑倒,和尚硬是將欲滑倒的馬拉了站穩,可見此人內力驚人。前方馬一停,後方眾人也勒住馬韁,眾馬“呼,呼”叫起來,似乎在對自己的主人吶喊要好生對待自己。此行人等均為光頭和尚,馬不停蹄的趕向陰山是為向浩月夜襲少林,了空大師失蹤一事討回公道,為首的和尚就是少林新任掌門戒鬥。在來陰山途中每人曾跑死兩匹上等良駒,第三匹似乎也將焉焉一息。
“掌門師兄,怎麼啦!”眾人正是納悶之時,後一小和尚駕馬細步追向前問道。馬兒很不情願的“呼哧,呼哧”的走向前,
“各位師弟,這就是陰山了。”戒鬥道。
“那我們也來個以鄙之道,還屍鄙身,乘機偷襲。”
“混帳。我少林乃名門正宗,乞能做這等苟且之事。”
“那依掌門師兄之意又當如何?”
“先上山。”接著戒鬥飛身下馬,帶著眾人直奔,陰山之巔。
陰山之路,崎嶇坎坷,多溝多壑,斷崖,峭壁到處可見,險象環生,無一明路。
“師父,這要怎麼上去?”一小和尚問道。
“一心,你就和你戒法師叔留守於此。若有邪教之人下山,將其擒住,但切不可傷其性命。你可記住了?”
“記住了,師傅。”小和尚諾諾答道,與名戒法的僧人退卻幾步,爾後就地盤膝而坐。
其後,戒鬥一行人等上竄下跳於峭壁之間,途經之處,踏雪無痕,悄無聲息。少時,這般人遍到古剎門外。隱隱可見古剎門梁正中掛著三個大字“浩月門”。
“師兄。。。”一人將問要如何,卻被戒鬥止住。
“休要多言。”戒鬥知道那人是要問攻不攻進去,所以搶道。戒鬥環視四周少許,爾後盤膝而坐,閉目養神。
“你等都坐下吧,待天亮之後再與蕭失主計較。”戒鬥安然道。
眾僧無奈,只等盤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