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施主你也不賴啊,一下就猜出貧僧是少林掌門。我派不半夜偷襲想必你也知曉,施主你又何必多問呢?”
“哈哈,慚愧,慚愧。蕭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不敢言。”
“蕭施主多慮了,其實正如你所料。我等馬不停蹄,驅駕三日三夜,累死數十匹上好良駒趕往你浩月派,若貿貿然闖入中了埋伏乞不糟糕,況且我等實在是累的不行了,只的在此休息一晚。”
“高僧抬舉蕭某了,蕭某之心事被高僧一一料到。那不知高僧是否知曉少林被襲之事是何人所為呢?”
“江湖傳言是你浩月派。”戒鬥道。
第四節
“那依高僧之見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戒鬥嘆道。
“高僧似乎有難言之隱,何不暢所欲言呢?”
“蕭施主何苦咄咄相逼呢?貧僧實難相信那夜偷襲是貴派所為,但事實卻是如此。”
“好個冥頑不靈的和尚。我浩月派做事從來光明磊落,何苦偷襲你少林派?況且我派歸陰山林數年之久,又怎會再次介入武林紛爭呢?”
“蕭施主切記貧僧一言,該來的躲不了,現實平靜只因時候未到。”說罷,戒鬥一聲長笑,接著破冰而出,破裂的碎冰嘩啦啦在半空中作響。
“哇,又蹦出個和尚。”小迎竊竊私語道,與哈丹相視而笑,絲毫沒有大敵當前的恐懼與驚慌。
戒鬥在離蕭月約三尺之外拂袖而立,接著便深出右掌豎置胸前向蕭月作揖,喃喃自語道:“阿彌陀佛”。
蕭月也學戒鬥回敬的作了一個揖。
“高僧若硬說偷襲之事乃我派所為,我也沒有辦法,那今日高僧又當如何做跟我派了斷。”蕭月道。
“施主果為豪爽之人,那就恕貧僧直言。若蕭施主能交出邪物血玉碧蕭,遣散貴派弟子,那此事作罷。”
“老和尚,好不羞恥,居然如此猖狂。”洛雲道,接著便見洛雲帶著浩月派百餘人浩浩蕩蕩來到此間。
“洛雲,對高僧休得無禮。”蕭月怒到。
“師父,可。。。”洛雲欲言又止。
“敢問高僧,還有他法?”戒鬥言語如此猖狂,但蕭月卻毫不衝動,反而禮問道。
“有,施主你死,貧僧自己來取蕭並替蕭施主遣散教眾。”戒鬥笑笑,指著蕭月道。
“還有他法否?”蕭月怒視著戒鬥,嘴唇機械般抖動。
“否。”戒鬥此言堅定不移。
“哈哈,此蕭為我教前輩奮力拼殺而得,乞有雙手奉送之禮。而我教乃先輩所創,我亦無權遣散。況且蕭某賤命一條,輪不到誰來定生死,恐怕高僧要空手而還了。”語罷,蕭月便仰天長笑,蔑視著眼前眾僧人,但卻毫無把握擊退他們,因為自己還有內傷再身。
“蕭施主此言即使貧僧能應,恐怕少林不能應啊!”說罷,其餘僧人上前擺下陣勢欲與對手展開較量。
大敵當前,浩月派弟子個個英勇無謂,搶先同伴將眾僧人團團圍住。
少林來人個個是武林一等一的高手,而我派弟子皆為小輩,恐難敵此十餘人。若是如此,我派必然死傷慘重。蕭月暗自思忖道
“高僧,你派才十餘人,雖然個個武藝精湛,但我派人多勢重,若如此相拼空兩敗俱傷,為奸人得利。再下有一法,可解你我之困擾。”蕭月道。
“蕭施主不必多言,你我來個君子決鬥吧!”戒鬥心領神會,回道。
“哈哈,好痛快的和尚。”
“我與大師之意,你們知否?”蕭月向教眾喊道,聲音強而有力。
教眾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還不退下?”蕭月怒道。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