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不能吃,這可不能吃啊,這是虎子大爺的耳朵,吃飯的傢伙,也是賣萌的主力武器。雖說虎子大爺天生麗質難自棄,可沒了耳朵,那依然是白搭啊。
豹子帶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情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秦時鷗拍了它屁股一巴掌,結果虎子和豹子忽然跳了起來,然後一前一後向漁場大門衝去,隨後就響起了清脆的叫聲。
“汪、汪汪、汪汪汪……”
正在看書的薇妮笑了起來,說道:“孩子們很有音樂天賦,瞧,它們的叫聲多有韻律感和節奏感,看來它們沒有白陪雪莉學小提琴。”
秦時鷗沒接話,他好奇是誰來了漁場。(未完待續……)
1115。我原諒他們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秦時鷗搬到告別島之後,雖然沒有親戚來找過,但來找他的人也不少,一些華人、一些電視臺媒體、一些漁場主漁夫等等,每次來都有點麻煩事。
虎子和豹子呼叫著跑出去的時候,秦時鷗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他接聽之後,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您好,我是施耐德…沃特倫斯,請問是秦時鷗先生嗎?”
一聽這個姓,秦時鷗便明白了他的身份,這是林頓…沃特倫斯的父親,他等對方到來已經有幾天了,還以為那些青年一被抓捕,他們的家長就會找上門來,沒想到經過了三四天才來。
秦時鷗確定,對方客氣的說道:“很高興能打通您的電話,秦先生,我們現在到了您的漁場,請問方便拜訪您嗎?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需要談談。”
其實沒什麼可談的,秦時鷗覺得那些青年是成年人了,既然他們犯罪犯了錯誤,那就該受到法律懲治,和他談有什麼用?加拿大的規矩,是非功過由法官來判斷。
但人家畢竟上門了,而且姿態擺的很低,他不能過於冷漠,便說道:“很歡迎你們,沃特倫斯先生,你們請進,我已經看到你們了。”
漁場地勢並不平坦,秦時鷗沒有看到這些人,他們應該還在門外,可是虎子豹子既然叫了,那就代表他們的位置並不遠。
秦時鷗吹響口哨,虎子和豹子閉上嘴跑了回來。兩個人並肩走了進來。
這兩人年齡都在五十歲左右,平時保養的不錯。面板光滑紅潤、目光炯炯有神,走起路來步子堅定有力。只是臉上的皺紋和花白的髮根,證明了歲月不饒人。
領頭的白人中年男子主動伸出手,秦時鷗和他握手之後,示意他進別墅會客廳坐下,這男子一邊走一邊做了自我介紹,他就是林頓…沃特倫斯的父親,漢密爾頓沃特倫斯鍊鋼廠的老闆施耐德…沃特倫斯。
施耐德身邊的中年人,是青年四人組中另一個人父親的助理,叫做卡米…切倫斯。
“我記得。在我漁場射龜的一共四個人,另外兩位小夥子的家人沒有得到這件事的訊息嗎?”秦時鷗奇怪的問道,他以為四人的家人會聯袂而來,因為他們是認識的,都是大山姆兄弟連的成員。
施耐德微笑道:“倫斯先生和海伍德先生有要事纏身,將相關事情委託給了我們兩位,我們全權代表他們,前來與您商談這件事,我想這不在人多。而在於我們是否能互相諒解,對嗎?”
秦時鷗聽了他的話微笑不語,施耐德的回答其實分析出來,就是他們並不認為他秦大官人有值得四人一起來談判的資格。有一位青年的父親、一位青年父親的助理,就足夠了。
進了會客廳,薇妮幫兩人泡上了綠茶。告別島的五月份,已經有燥意了。喝點綠茶可以去燥敗火。
坐下之後施耐德扭頭看著會客廳的部署,正中央是一隻劍齒虎的化石。兩旁各有一隻懼狼化石。這些化石,秦時鷗都請人做了打蠟拋光,讓動物們看起來栩栩如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