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這樣坦蕩蕩,對一些身外之物並不在意,你沒有能力保護那些寶貝,很有可能給你招災惹禍。
開始大家一起玩牌的時候,你能贏錢,那是因為人家真的只是和你玩玩,要是你一旦拿出了讓人眼紅的東西出來。你覺得一切還會維持平衡嗎?
“你一會兒就近下車吧,你既然有這種想法,我也沒辦法幫你,魚和熊掌很少有機會能兼得。財帛最動人心!”
張松很喜歡打麻將,他對自己的麻將技術也很自信,但是這個世上並不是都用麻將解決問題。他既然不願意捨棄自己的戒指,而又想得到金剛鸚鵡。對於王凡來說,感覺他這樣做有點困難。
王凡也不是慈善家。他並不喜歡多管閒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他也不能把自己想法強加與人。
既然幫不了人家,就只有適當放手。
“王凡大人,還請你幫一下我,我只求能公平的和他們打一場麻將論輸贏,然後得到那隻金剛鸚鵡。”
張總還在苦苦哀求,但是王凡心裡一驚,很明白眼前這人賭性太大,他一直還幻想著自己麻將技術好,憑著真事贏白無常和金樹。
“你既然這麼喜歡打麻將,就應該知道十賭九騙,無論人和鬼魂都是一樣,只要利益足夠大的時候,沒有人會真正的和你進行一場賭博。”
王凡讓張松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下車,他手裡有戒指,可能根就不在江城,而在千里之外,所以只要把他放下車就行。
張松賭徒的心理太嚴重了,他實在太天真了,王凡也不願意多管閒事。
張松看著王凡的車漸漸遠去,他這才找了無人注意的角落,然後摸用手摸了一下,自己在戒指上那顆石頭,唸唸有詞,下一刻他就原地消失了。
天還沒有亮張松就出現在,一個小縣城兩層的居民樓前,那是一棟老式的樓房,外面都刷著米黃色的外牆漆,門口種了兩棵二十多米高的樟樹,那張樹長得枝繁葉茂。
張松衝了一個涼,然後躺在一張雙人床上,點燃了一支菸在床頭,默默地吸了起來。菸圈飄渺,他看了一下房子裡的衣櫃還有女人的衣服鞋子,然後嘆了一口氣躺下睡覺。
“爸爸,你快起來,你昨天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張松是被一個四五的小男孩兒叫醒來的,那小男孩長得微胖,眼睛大大的,面板非常白,他不住地推著床上的張松,嘴裡還叫著爸爸。
這是張松的兒子川川,一直跟著爺爺奶奶住在樓下,張總一天到晚總是出去打麻將,孩子很少看到他,但是每次見到他都很親熱。
川川脫了鞋子,他到了爸爸床上,然後鑽進被窩裡,不住地在張松的身上爬來爬去,並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聽到孩子的笑聲,一個矮胖的五十多歲婦人,推開了他的房間,這正是張松的母親。
看見兒子房間裡亂糟糟的,衣服擺放的到處都是,屋子裡還有一股難聞的煙味兒。她趕緊把兒子的窗戶窗簾都開啟,並怪責的說著。
“你昨天晚上又打通宵了吧?家裡都出這事了,你還出去打麻將?孩子我一會兒送去幼兒園,要不你去醫院看一下,萬一不行的話,你就要拿個主意,總不能人財兩空吧!”
張松的母親說的話對兒子抱怨著,並不理會自己說的話。
“家裡還有多少錢?我記的阿霞的摺子上還有不少錢,我一會兒去把它取出來,總得先救人要緊。”
“沒有多少錢?也不過十多萬而已。醫院就是無底洞,這十多萬。能用多少時間?我勸你還是早點拿主意好,免得人財兩空。
不過這事阿霞性子太烈了。有什麼事情想不通?居然這樣做,她也不會川川著想一下,怎麼對得起這孩子?”
張松的母親絮絮叨叨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