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見過諸位郎君,可否請陳家小郎君賜詩一首?”香香看著陳文軒面色平靜的問道,聲音卻是清脆得很,甚是耐聽。
大傢伙的眼神,刷的一下子照到了陳文軒的臉上。
有情況啊,怪不得要來香滿樓,這是真的有情況啊。
陳文軒則是有些納悶,“我不曾見過你吧?”
大傢伙的眼神,唰的一下子,又照到了香香的臉上。
“小郎君乃是風流人物,奴婢卻是無緣得見。”香香說道。
“只是剛剛小郎君出去的時候,有曾去過小涼河的姐妹認了出來。小郎君詩詞雙絕,冠壓國子監,懇請小郎君賜詩一首。”
大傢伙眨了眨眼睛,算是明白咋回事了。不過他們的眼神,還是接著照。
“那麼看著我幹啥?我長得這麼俊,我有錯嗎?”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噗哧”
聽著他的話,香香樂出了聲,“沒想到小郎君也有此風趣一面。香香願以一曲,換郎君一首詩如何?”
夏承平激動了,陳文軒還沒說話呢,就抓住了他的肩膀,不停的搖晃起來。
眼神那叫一個期盼,就差直接替陳文軒答應下來了。
其餘的人,那個表情也是差不多。畢竟香香的名頭,那真不是蓋的啊。
想聽香香一曲,可不是你說多少錢的事,你得能夠被香香認可才行。
有人說了,那在這個封建時期,有權有勢的不是隨便玩嗎?
可是大夏朝崇文啊,人們好的還就是這個道道。
現如今的香香還未梳籠,大傢伙自然也都會守著規矩來。
“行了,再晃下去,我都該散架了。”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哎……,我琢磨一下,你們也準備筆墨吧。我看牆上多有留白,那些文人雅士興起之後是不是憤而揮墨?”
“小郎君若是能夠留下墨寶,自是最好。”香香說道。
“這就去準備。”
邊上的鴇母可算是有插話的機會了,那叫一個歡天喜地啊。
哪裡想到陳文軒就是那長安城都傳遍了的狂生?都有些後悔,剛剛談合作來著,應該給退回一些錢去。
沒辦法,這就是這個時代才子的特殊待遇。才子佳人嘛,回頭找人傳出去,這又是一段佳話。
“香香,也坐吧,站著挺累的。”陳文軒說道。
香香稍稍猶豫了一下,坐在了邊上,距離他們仍是有些遠。
“放心吧,我們今天過來用你們的話咋說來著?對了,叫打幹鋪。”陳文軒說道。
“不過我還是挺好奇的,我現在的名聲這麼響亮?都是怎麼說我的啊?跟我講講。”
香香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講的自然是郎君的狂放與才情。只是經那日之事後,最近平康坊已經少了很多國子監的監生。”
“就沒人誇我長的帥?”陳文軒很不滿意。
“軒哥兒,別鬧,說正經事呢。”夏承平捅了捅他。
“哎呀,我說的也是正經事。”陳文軒說道。
看著他這個樣子,香香就很懷疑了,這是不是有瘋病啊?這樣的人能有才情?
這時候鴇母也領著姑娘走進來,端著的就是筆墨。
“嘖嘖,還真沒咋用過這樣的筆寫字,湊合著看吧。”陳文軒拎起毛筆笑著說道。
蘸好之後,一手拎著毛筆、一手託著硯臺,直接來到了牆邊上。
“好大一堵牆,寫詩的話要有很多富餘的地方,還是寫詞吧,能把牆給寫滿。”
說完之後,他拎著毛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才過笄年,初綰雲鬟,便學歌舞。席上尊前,王孫隨分相許。算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