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工部尚書、工部侍郎又如何?
今天若不是陛下生那狂生的氣,一個控制鐵礦石的罪過,就能夠把他們給辦嘍。
提而不問,這便是給王相留的顏面。
這個陳文軒啊,還真是個禍害。雖不在朝堂之上,沒事老折騰。
這也算是大家得到的共識吧,就這麼一個狂生,都已經禍害了多少人了?
而被大家惦記著的陳禍害呢?
現在就枕在嫿兒的腿上,享受著嫿兒的頭部按摩。
“少爺,以後莫要喝那麼多酒了。還總是去勸別人,自己偏偏要喝那麼多。”嫿兒數落的說道。
“知道啦……,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了,只是太開心了。”陳文軒苦笑著說道。
“不過我家嫿兒可是真厲害呢,有些菜做得比我做的都好吃。還得繼續努力一下,到時候我就省心了。”
“嗯,少爺放心,嫿兒會努力的。”嫿兒點了點小腦袋,保證的說道。
必須得完成少爺交代的任務啊,伺候少爺就是自己唯一使命。
“你啊,就少欺負嫿兒一些吧。把這碗湯喝了,能解酒氣。”這時候程蝶衣端著湯走了進來。
“嘿嘿,看到蝶衣妹妹啊,我這酒就醒了一大半。那一幫都怎麼樣?”陳文軒笑嘻嘻地問道。
“還能怎樣?一人一碗湯吧。二皇子醉得最厲害,起都懶得起呢。你也是的,明知道酒烈,怎麼就不管一管呢?”程蝶衣嘀咕了一句。
“嘿嘿,一開心就喝多了。嗯……,這個湯咋有些酸啊?”陳文軒喝了一口後,皺眉說道。
“怎能不酸?只是用醋和糖調水衝的而已,一口喝掉。”程蝶衣白了他一眼。
“不嘛……,不好喝,蝶衣妹妹餵我才喝。”陳文軒開始撒嬌。
這個話聽得啊,嫿兒的身子都跟著抖了一下。
“香香姑娘昨夜臨走前,很是擔心呢。”程蝶衣抱著肩膀說道。
“我喝,這個肯定好喝。”
說完之後,陳文軒抱著碗來了個一口悶。
開玩笑呢,程蝶衣把殺招都放出來了,他哪裡還敢支撐?
略微有點後悔,不應該犯懶的,早晨給熬上一鍋酸辣湯的話,估計醒酒能更快一些。
還別說,這個白醋加糖沖水的法子,好像還真不錯。喝完這一碗,發了些汗之後,他都覺得身子舒爽了很多,頭也不是那麼昏沉沉的了。
也知道程蝶衣雖然嘴上嫌棄,其實心裡邊是關心自己的。想到這裡,他看向程蝶衣的眼神,又開始拉絲……
“少爺,怪大叔來了,看錢呢。”
這時候劉大虎在外邊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