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醒過酒了?胖胖和鐵牛還沒醒利索呢,吃了晌午飯咱們再回家。”
陳文軒笑著招呼了一句。
聽到他的話之後,這些人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幹啥玩意?”陳文軒嚇了一跳。
“感謝少爺許以前程,但是我等還是想在少爺工坊做工。”
“少爺,別處再好,工坊也才是咱們的家。”
“少爺,這輩子就跟隨少爺了,那個……此生不渝……”
……
“瞎特麼的扯淡,我跟蝶衣妹妹才此生不渝呢,你一邊待著去。”陳文軒瞪了他們一眼。
“你們可想好了,若是成為皇家蹴鞠隊的成員,不僅每月有不菲的俸祿,表現出色亦可封官。”永炎帝面色平靜的說道。
“這位老爺,我們想好了。生是少爺的人,死是少爺的鬼。有少爺,才有我們的今天。”為首的一個說道。
雖然聽得陳文軒很感動,但是也是氣得有些翻白眼,這都說的是啥啊?
“誰特麼的跟你們又生又死的,滾回去躺著吧,再好好醒醒酒,一幫傻貨。”陳文軒喊了一嗓子。
這話管用,這些人眉開眼笑的,屁顛顛的就往回跑。
“那個……,世伯啊,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小插曲呢。”陳文軒小心翼翼地說道。
永炎帝掃了他一眼,“看得我都很羨慕,怎麼辦?”
這個說的可不是假話,而是真的有些羨慕,又有些欣慰。
陳文軒才跟他們接觸多久啊?這些人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即便許以厚祿也不動搖。
因為什麼?
這一點就反映出陳文軒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朕真的沒看錯人。
陳文軒抓了抓頭皮,“我也不知道咋整了,您說咋整就咋整吧。夏姐姐,要不然您給出個主意?”
“問我作甚?我什麼都不懂。”夏詩竹趕忙撇清關係。
陳文軒又看向了夏承平,在看到這個貨仍舊捂著腮幫子,他也就放棄了。
“若是留在你的工坊,只是做工的話,確實會糟蹋了他們的才華。”永炎帝說道。
“可是若把他們強自帶走,怕是他們心中也不會情願。他們心向著你,這便是兩難之選,你自己拿個主意吧。”
夏詩竹皺了皺鼻子,父皇對這個貨真的有些放縱。
洪公公則是抬頭四十五度,斜看天空,天上的雲朵真好看啊。
夏承平就覺得自己的牙應該更疼一些了吧?是不是到了疼的都爬不起來的程度了呢?可是軒哥兒看著自己幹啥?
“平平。”陳文軒來到夏承平的跟前,輕喚了一聲,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順便使了個眼色。
“我牙疼呢。”夏承平認真的說道。
“暫時可以不疼,說完了正事再疼。”陳文軒說著的時候,也拉著有些扭捏的夏承平來到了永炎帝的身邊。
“世伯啊,現在這個情況我也只能把平平貢獻出來了。不愧是皇家血脈,那傢伙,可勁兒厲害啊,昨天我們比賽他自己就進了好幾個球,還都是高難度的。”
“他也熟悉訓練之法,更熟悉我們的戰術。得平平者得天……,得蹴鞠啊。您放心,平平肯定沒問題的。”
聽著陳文軒就這麼當著父皇的面誇自己,夏承平都羞得差點暈過去。那個樣子啊,就更加扭捏了。
夏詩竹和李錦菲看得就覺得很好玩了,今天這個戲碼不錯。
“軒哥兒啊,那個啥,你忘了……,我還是咱們工坊衛部的主事呢。”
夏承平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說,那就沒機會了。誰願意去管皇家的蹴鞠隊啊,跟軒哥兒玩多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