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外甥女呢?”夏承平問道。
“那不就很簡單嘛?和離就好。”陳文軒笑著說道。
“和離?”夏承平眨了眨眼。
“對啊,我朝律法裡,是有和離這一條的。”陳文軒笑著說道。
“只不過這些年男尊女卑的日子過得多了,人們所想到的僅僅是七出之條而已。義已絕,兩相不合,便可離。”
“我想即便是下了賭注,也會有期限,上邊就算是寫了妻女名字,也是不作數的。這個事也不算事,鬧唄,往大了鬧。”
“登聞鼓就放在那裡,敲就完了。我就不信鬧到了京兆府之後,還有誰敢說三道四。本來就是很小的一件小事,反倒給你愁成了這樣。”
“以後曉得點,做事要分輕重緩急,不能眉毛鬍子一把抓。而且你身居高位,還能什麼事都親自過問一遍?”
“嘿嘿,我明白了,我走了。”
夏承平樂呵呵的說了一句,屁顛顛的就往外跑。
跑到一半又轉回身,跑回來給了陳文軒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才屁顛顛的又跑了出去。
“你這人,太氣人,明明都有了法子,偏偏不講出來,讓人乾著急。”程蝶衣沒好氣的捶了他一下。
“也是給平平一個教訓嘛。”陳文軒笑著說道。
“平平是個好平平,就是他的性子有些急。你說我還能一直看著他啊?將來指不定會在外邊吃多大的虧呢。”
“哎……,以前還真不覺得,沒想到天家的事情,都是這麼麻煩啊。”程蝶衣嘆了口氣。
“可不是咋地,所以咱們家就要和和滿滿的過日子,生上一堆小娃娃。”陳文軒笑嘻嘻的說道。
“好啊,明天我就去香滿樓去說與香香聽。”程蝶衣笑眯眯的來了一句。
“蝶衣妹妹……”陳文軒抓起她的胳膊,開始搖晃起來。
“要不然你說怎樣?”程蝶衣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你若只是以前的窮書生也還罷了,現在你都是子爵了。香香義氣相撐,你……,你最起碼也得從香滿樓裡把她接出來啊。”
“這個……、這個吧,有點難啊。這就不是小事一樁了,太大了。”陳文軒苦著臉說道。
“那還不是你招的事?七出有妒之名。”程蝶衣反問了他一句。
“跟我……,好好好,我招的、我招的,我想想轍。”陳文軒是一個頭兩個大啊。
程蝶衣的態度太明顯了,這個事要是不解決好,別想成親。
可是你讓他咋解決啊?這根本都不是錢的事了,而是涉及到了顏面的問題。
香滿樓幕後之人肯定也是不差錢的,是自己說上一句話就能給面子的人嗎?
“軒哥兒,二哥為何匆匆而去?”
他正愁著呢,夏詩竹的聲音從外邊傳了過來。